樊露出諷刺的冷笑:“那我等著鬱姐不放過我的那。”
“……你!”鬱明惠的臉漲紅。
她轉頭,看向背對著站在陽台前的鬱庭川。
鬱庭川正在接電話。
等鬱庭川收了線轉過身,鬱明惠的眼眶泛紅,強硬開口:“鬱庭川,你不過是鬱家的私生子,你有什麽權利這樣對我?你恒遠老總的位置,還是從我哥那裏搶走的,就算你要挾我,我也不會告訴你你兒子在哪兒!”
著,鬱明蓉哼笑:“你第一個兒子是聾啞兒童,所以很在意第二個是不是?可惜現在下落不明,指不定哪就被人剖開肚子賣光器官。”
鬱庭川聞言,踱步站定在鬱明惠跟前。
鬱明惠看著他過分沉寂的五官,沒有絲毫畏懼,反而變本加厲道:“老實告訴你,我已經把你兒子賣給器官販子,也許下次你見到你兒子,他的心髒就在別人身上……”
話未完,後頸就被狠狠的掐住。
整個人被猛地拽過去。
變化是眨眼間,樊看得心驚,鬱庭川一改平日裏溫和斯文的做派,就像老鷹叼雞一樣,左手虎口扣著鬱明惠的脖頸,然後,反手就一巴掌過去。
那巴掌,力道毫無收斂,打得鬱明惠耳膜嗡嗡作響。
鬱明惠的嘴裏嚐到血腥味道。
從到大,鬱明惠都沒挨過打,她是鬱家正兒八經的姐,鬱林江看她不成器,但不會動手教訓她,她母親前幾年過世,在的時候也把她當掌上明珠,可是現在,她的左臉火辣辣的疼。
鬱庭川話的語速依然不急不緩:“這巴掌,是你欠你侄子的,當姑姑的這麽不懂事,既然你侄子還,隻能由我這個父親的代勞。”
鬱明惠捂著臉頰,沒有像以前那樣不肯罷休的鬧起來。
可能因為,鬱庭川的語氣讓她覺得危險。
鬱庭川放開她的後頸,接過樊遞來的紙巾,擦了擦手指:“先去貴州的從江待段日子,什麽時候學好了,什麽時候再回來。”
幾分鍾後,鬱庭川走出金鼎地的公寓樓。
他打電話給許東:“給我訂今晚最遲飛北京的那趟航班機票。”
……
晚上10:45,宋傾城走出首都機場。
機場外已經有車在等她。
是鬱庭川安排的。
轎車停在住院部樓下,宋傾城沒讓司機陪同,自己乘電梯上樓。
電話裏,慕苒語沒慕逸陽住哪個病房。
宋傾城隻知道慕逸陽在重症病房,慕苒語還沒到北京,從南城坐高鐵過來,最快也要五個時。
不放心孩子,宋傾城又撥了慕苒語的電話。
這次卻沒有人接聽。
宋傾城發短信:“看到回電,我已經在北京的醫院。”
發送成功,有樣東西滾到她的腳邊。
宋傾城低頭去看。
是個藍色的彈力球。
然後,有個男孩追著球蹲在她的身邊。
男孩病號服外套了件毛衣開衫,這一片都是重症病房,過道上,格外的安靜,來往都沒幾個人,宋傾城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男孩,過於消瘦,氣色也不怎麽好,不知道是從哪個病房裏跑出來的。
男孩撿了球就起身,抬頭望著她問:“你是來這裏找人的?”
宋傾城沒否認。
男孩又問:“那你找著了麽?”
“還沒。”宋傾城往走廊盡頭看了看:“我不知道他在哪個病房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