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庭川伸手,往煙灰缸裏點了點煙身,青白色煙灰紛紛落下,他把最後一張牌扔出來,是一張A。
桑迪拿不出牌截這張紅桃A。
不管宋傾城的牌怎麽爛,這回都能做個老二。
一時間,所有人都看向宋傾城。
包括鬱庭川,也抽著煙看她,嘴邊眼角似有笑意。
宋傾城很是淡定,把手裏的牌擱在桌上,然後勾起唇角:“王。”
鬱庭川循聲看向桌麵。
桑迪不敢相信,翻桌上的紙牌:“怎麽還有張王?”
王泉先反應過來,哈哈笑:“原來是鬱太太讓給鬱先生做第一,我收回剛才的話。”著,開玩笑地看向鬱庭川:“鬱太太真是賢內助。”
鬱庭川也笑,餘光卻掃向對麵的宋傾城。
宋傾城看著他這樣,心裏很得意,理起牌來更順手。
這晚牌局,十二點結束。
宋傾城起身後,去廚房弄水果拚盤。
桑迪主動跟進來幫忙。
鬱庭川和王泉還坐在方桌邊,邊喝茶邊聊。
宋傾城出去的時候,恰巧聽到王泉:“這個月中旬,已經出了新的政策,會加劇房價方麵的調控和監管,特別是一線熱點城市,房價的控製會越來越嚴格,可能會實行‘一城一策’的措施,近幾年,房地產的生意越來越難做,不少建築商都拿不到錢。”
鬱庭川搭話:“也不是非盯著房地產這一塊不放。”
王泉點頭,表示讚同:“很多生意人鑽到了死胡同裏,隻以為房地產這一行賺錢,卻連基本行情都沒去吃透,恒遠能做的這麽大,靠的也不僅僅是這一塊。”
話語間,倒是沒忘記讚頌一下恒遠。
鬱庭川笑了笑:“當著王總的麵,恒遠也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。”
王泉擺擺手,的一本正經:“恒遠我不知道內部怎麽樣,但是我如果有鬱總的能力,早就自己出來單幹,不會像現在這樣窩著聽人使喚。”
大概半時後,王泉終於站起來告辭。
鬱庭川把人送到柵欄門口。
等到他回來,宋傾城正在收拾。
鬱庭川:“放著吧,明保姆還會過來。”
宋傾城沒有強製性繼續打掃,把茶具盤子都收去廚房,然後上樓休息。
等她洗完澡出來,鬱庭川已經倚在床上看書。
看的是她昨晚放在床頭櫃上的那一本。
見宋傾城拿著包爬到床上,鬱庭川抬起頭:“把包拿過來做什麽?”
宋傾城盤腿坐,打開包的旋轉扣合,嘴裏著:“我數數看,剛剛贏了多少錢。”
鬱庭川看著她興致盎然,把書放在腿上:“這點錢就讓你這麽高興?”
“不是多少的問題,是成就感。”宋傾城低頭,數完紙幣又數硬幣,突然扭頭望向鬱庭川,心血來潮:“你教我做生意吧,剛才那個王總也,他要是有你這能力,早就揭竿而起了。”
鬱庭川笑:“那你明去趟隔壁,就你老公打算和他合開公司,問他願不願意辭掉現在的工作。”
宋傾城聽到‘你老公’三個字,有些羞赧,不太適應,卻也懂了鬱庭川的意思,然後又聽他:“不過是吹捧的話,他再熬幾年不做一把手也能做個二把手,到時候多的是人溜須拍馬,不比自己出來單幹收益差。”
“你們這些做生意的,十句話裏有九句當不得真。”
“在家裏和在外麵,終究不一樣。”
宋傾城聽了,心裏甜蜜,手裏還拿著贏來的美元紙幣:“要不,你給我們做經驗指導吧。”
鬱庭川饒有興致的看著她:“指導什麽?”
“我和沈徹開網店,沒什麽經驗,你有空的時候給個建議,算你技術入股,以後賺了錢給你分紅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