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的,鞏阿姨也就卸下心防,和這位女主人相處起來沒了拘束。
宋傾城快用完飯的時候,鞏阿姨問起明想吃什麽。
“吃鹹菜炒蒲瓜。”宋傾城在吃的上麵不挑,比起山珍海味,更鍾情於家常菜:“還有紅燒茄子,如果沒有這些,清炒四季豆也行。”
鞏阿姨在心裏記下這幾個菜。
宋傾城突然想起什麽,又開口:“先生明晚應該在家吃飯,再加幾個菜,紅燒豆腐燉魚頭,買些基圍蝦,再做盤紅燒肉。”
“好。”鞏阿姨笑著點頭。
……
鬱庭川應酬完回家,時間差不多夜裏九點半。
宋傾城正在主臥裏看電視。
聽到樓下開門的動靜,她沒下床出去,隻是關注著。
鬱庭川很快就上樓。
聽到門把轉動聲,宋傾城把視線投向電視屏幕。
鬱庭川推開門進來,瞧見手拿著遙控器的宋傾城,眼底有溫柔泄出,開腔問道:“怎麽還不睡?”
宋傾城沒作答,等到他走過來,聞到一股嗆人的煙味:“晚上是不是抽了不少煙?”
“飯局上有市裏的領導,不抽應付不過去。”
鬱庭川著,隨手把外套掛在衣架上,看著她抿嘴的表情,他不禁一笑:“怎麽,現在開始嫌棄我身上的煙味?”
宋傾城把枕頭抱在自己懷裏,作為孕婦,心思比普通女人敏感:“又喝酒又抽煙,指不定還人手一個穿包臀裙的女人在旁邊作陪。”
她嘴裏咕噥著,聲音不輕。
鬱庭川解開襯衫的袖扣,坐在床邊:“別是女人,連晚上吃的梭子蟹都是雄的。”
“騙人,酒店怎麽可能賣雄蟹。”
宋傾城不相信,為表示自己心裏的不滿,隻拿眼角餘光瞥他一眼,然後就繼續看電視劇。
鬱庭川笑:“改帶你去那裏吃飯,自己看到終歸能相信。”
“也可能是你讓飯店特意準備的雄蟹,為了哄騙我。”
宋傾城著探過身,往鬱庭川身上聞了聞,沒有香水味:“這麽晚回來,你們這些老總吃飯,就是別人的物以類聚,肯定還有餘興活動,老實告訴我,是不是去大保健了?”
鬱庭川不答反問:“你還知道什麽是大保健?”
宋傾城道:“我又不是沒有見識的人。”
這句話,不知怎麽逗樂鬱庭川,他低下頭,把襯衫袖口往上翻了翻,嘴邊揚起淡淡的笑意:“有見識是好事,不過這種見識要用在合理的地方,亂七八糟的少關注一些。”
“你這是典型的直男癌症狀。”
“直男癌是什麽?”
鬱庭川問。
宋傾城如實:“就是大男子主義,覺得女人就該待在家裏,做個三從四德的主婦,還時不時在人前流露出自己的那種優越感。”
鬱庭川抬眼,看著她的眼神盎然:“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?”
宋傾城強忍著想上彎的唇角,稍稍偏開臉,用手撫著後頸道:“我隻不過解釋了什麽是直男癌,再,是你讓我解釋的,你要是不心虛,肯定不會對號入座。”
鬱庭川點點頭,搭在腿上的手指輕敲,隨後開腔:“要不這樣吧,你親自檢查一下。”
“檢查什麽?”宋傾城紅著臉問。
“不是你我做了大保健。”
男人的嗓音低沉,在台燈暈開的光線裏,仿佛有著獨特魅力。
宋傾城忍不住抿嘴笑:“我才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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