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摩托爛的很,買這個幹嘛?”大叔笑到。
“我昨天騎著性能還不錯!老摩托工藝過硬!”我說到。
大叔笑了笑:“我也確實想換個摩托了,你想要的話,給一千塊錢吧!”
“行!”我很利索的付了一千塊錢。
等了一個多小時後,我到樹蔭下麵用鑷子把煙頭從露水裏麵捏出來。
郭雷問道:“你這是什麽手法?”
“取靈手法,我師父教我的。一個人身體裏任何一樣東西,都有那個人的信息,血有血魂,口水有養魂,用科學來講,跟DNA一個意思。”
“爹?”郭雷看著我。
“啊?”我懵了,喊我爹幹嘛?
“啊什麽啊?什麽跟爹一樣?”
好吧,郭雷還真是活在上個世紀的人,我咧咧嘴,說道:“這煙頭有那個邪術士的口水,可是這有幾天了,可能會有別的動物的體液落下,露水能把生靈液體洗掉,因為邪術士的口水在最裏麵,所以時間掌握的好,這煙頭就隻會留下邪術士的口水。”
“你們送靈人也學這個?這個好像是嶗山鬼術吧?專門玩些旁門左道的東西。”郭雷說到。
“確實是嶗山術,但我師父不是送靈人,他是一個雜家。”我解釋到。
郭雷明白了,點點頭:“外人看起來,我們這些人都一個樣,其實裏麵的細分多著呢。向我醫鬼這行,跟你們送靈人一樣,都沒人了,等我們都退休了,也就徹底沒了。”
“感慨也沒用,沒了鬼醫和送靈人,太陽依舊每天升起。跟不上時代了,就會被淘汰!”我說到。
這時煙頭表麵的露氣也揮發的差不多了,我拿出打火機把煙頭燒成灰,抹在一張紙上,再把紙折成鳥,說道:“郭醫生,我現在沒什麽魂力了,晚上要靠你催靈了!”
“明白。”郭雷回到。
因為晚上肯定是沒法睡了,所以白天我們又補了一覺,等天黑之後,郭雷滴了點血在紙鳥身上,借靈力給紙鳥,用我教的的方法把紙鳥催“活”。
我拿了根細線幫助紙鳥的叫,讓郭雷牽著,然後垮上摩托,小唐樂坐在最中間。
跟著紙鳥所指的方向出發,如果碰到沒路的地方,則就先沿著路走,反正隻要最後能繞到紙鳥所指的方位就行。
騎了一晚上,天快亮時,我們便停下來采集露水,因為這個紙鳥過了一個晝夜就沒用了。
上午弄好第二隻紙鳥後,便找了個地方休息,傍晚的時候沒有急著催活新的紙鳥,而是繼續沿著昨晚紙鳥所指的方向行動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