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薑亮也認出了金豹,露出一個冷笑。
四年前,他和金豹同為濱海的兩名大哥,平日裏可沒少發生摩擦,都說一山不容二虎,當初金豹已經有心要除掉他,若非那件事,恐怕現在已經是濱海的扛把子。
但今天,他渾然不怕,因為有秦戰坐鎮!
“嗬嗬,我特麽還以為誰呢,原來是你小子!”
金豹更是有恃無恐道:“怎麽著?還想跟老子碰一下?”
“哼,今天可不是我找你,而是我家先生找你。”薑亮嗤之以鼻道。
直到這時,金豹才注意到在薑亮身前,還坐著一個氣定神閑的青年。
但他並沒放在心上,依舊不屑道:“薑亮,沒想到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了,四年不見,竟然跟了一個毛頭小子?”
“要不考慮一下,投奔我得了?”
“雖然我金豹隻是這西區的大哥,但在金陵說話還算有些分量,隻要你跟著我,看在往日不打不相識的交情上,也絕對虧待不了你。”
金豹倨傲無比,用一副上位者的口氣教導道:“別特麽在再濱海混了,濱海就一個彈丸之地懂麽?怎麽跟金陵比?”
“實不相瞞,老子在金陵一年掙的錢,比在濱海十年都多,哪怕是一個區的大哥,也比整個濱海的扛把子有麵兒,要勢有勢,要人有人!”
“看來你在這裏混的確實不錯。”
他話音剛落,便聽秦戰冷道:“我們聊聊。”
“聊?你丫誰啊?”
金豹目露鄙夷,不過當看到桌上的皮箱,還是走了上去,跟秦戰對立而坐,大馬金刀道:“說吧,聊什麽?”
“海神之淚。”
秦戰不假辭色道:“順便來買你的項上人頭。”
嘩!
此話一出,眾人皆是麵麵相覷。
敢在金陵這樣跟金豹講話的,絕對不超過一隻手!
“草!薑亮,你特麽什麽意思,特地到這兒來找茬是吧!”
金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,誤以為秦戰隻是薑亮搞事情的噱頭,當即一拍桌子惱怒不已。
“媽的!老子知道你這幾年在濱海混得不錯,可你別忘了,這是在金陵,老子的地盤!”
金豹一揮手,二三十名壯漢便操刀圍了上來,酒吧裏頓時陷入死寂,原本蹦迪搖頭的小青年們都停了下來,音樂也戛然而止。
最懵逼的當屬雞哥,不是說好談生意來了麽,怎麽還拍起桌子了?
“咚!”
突然,不等薑亮開口,隻見金豹的光頭登時便重重磕在了大理石桌麵上,全場駭然!
秦戰現在可沒那個耐心,將金豹的衣領翻開後,看到他後頸的黑玫瑰紋身,又是一掌拍下,金豹直接便雙膝跪在了地上。
“還特麽愣著幹什麽!給我砍死他!”
被死死摁住腦袋的金豹無論如何用力也抬不起頭,腦額生疼,剛說完,隻覺過山車般,天旋地轉,頭暈目眩,直接被扔飛出去。
壯漢們終於愣過神,抄著砍刀便一擁而上。
“咻!”
可是,昏暗的酒吧內,倏然間三道金光閃現,還沒等打前鋒的三名壯漢舉起砍刀,便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定在原地,下一秒,齊齊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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