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甜雖然已經二十二歲了。
但本質上還是一隻小雛雞,新婚同居的二十三天基本是連赫晏人影都看不見。
而且她作為一個常年跑龍套的配角,吻戲這種女主專屬的戲份她根本沒機會接觸。
所以有些事上麵還是一竅不通。
直到最近她的世界觀才被喬安安打開。
這個滿腦子色彩的女人碰不碰就安利一些色彩文給她看。
[喬安安:我甜!快看!好文!]
隨後就狂甩鏈接:[XXXX軟成泥]、[XXXX之媚入骨]
別說。
就還挺好看的。
拜她所賜,甄甜知道了日不僅僅是個副詞,它還可以當動詞用。
自打看了那些醬醬釀釀文,她的腦子裏就不純潔了。
就像此刻。
鬆針冷香夾著淡淡的酒氣鋪天蓋地襲來,熏得人意亂情迷。
麵前的男人領帶扯至一半,白襯衫上麵兩顆扣子是解開的,凸起的喉結往下延伸隱隱還能看到肌理分明的胸膛,性感又撩人。
甄甜腦子直接糊掉了。
她竟然在想是應該喊不要不要,還是直接壓倒他,撕開他襯衫,輕咬他的喉結。
啊啊啊啊啊。
她現在腦子裏都是什麽廢料啊。
太齷齪了。
嗚嗚嗚!喬安安你要是再敢給我推有色!我就跟你不共戴天!
赫晏欺身靠近,大掌掐住她的細腰,在她耳畔輕聲說:“我們先算之前的賬會比較好。”
腰間傳來灼熱的電流,甄甜的大腦裏像是塞了一團漿糊,驚惶道:“什……什麽賬?”
赫晏垂下眼皮,看向圈在懷中的嬌兒臉泛紅暈,肌膚白嫩通透,愈發顯得柔弱可欺。
他自小就被父親嚴格按照繼承者來培養,巨大的責任感讓他的性格極度克製內斂,無論多大驚變都不會引起他過多的情緒。
但是現在他不由自主想欺負她。
而且。
他也這麽做了。
撕拉——
衣帛被撕裂的聲音響起。
甄甜沒有等到壓倒,也沒有接吻,更沒有醬醬釀釀。
這個男人真的隻是單純的撕壞她的襯衫,然後鬆開她。
等等。
襯衫?!
她傻了。
這衣服是電視台的啊!
甄甜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。
她又低頭看了眼,被撕壞的袖子蓋住了自己的手背。
赫晏總是漠然的神情似乎稍微愣了一下,帶著些許笑意很淡定地說了句:“這麽不結實。”
甄甜氣到想哭:“……你你你、賠!”
赫晏表現得十分淡定:“嗯,我賠。”
“還有鞋子也要賠。”
“賠。”
男人這下變得很好說話,甄甜得寸進尺:“還有喬晗你也要簽。”
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:“我剛剛求你了。”
赫晏微微挑眉,似笑而非:“你那是求人?”
“當然是。”
赫晏不置可否說:“行,開心了嗎。”
甄甜咬著牙:“開!心!”
——開心到想要把他剁成八段扔到池子裏去喂烏龜。
回到房間,她默默的給喬安安發條信息。
[甄甜:我的房子什麽時候找好。]
[甄甜:我沒辦法再跟他同住屋簷下了。]
[甄甜:嗚嗚,狗男人竟然撕壞台裏借的衣服,得賠錢。]
[喬安安:這是什麽勁爆信息!!!]
[喬安安:你們醬醬釀釀了??]
[喬安安:恭喜你啊!感覺怎麽樣?持不持久?]
[喬安安:我要聽細節!]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