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這是你爹今年收的第66封律師函了,真是吉利數字。
——本人實話實說,可勁告吧,不告就是孫子。
......
喬安安氣得簡直想摔手機,罵道:“這幫孫子,尋思我真的不敢告他們,我就不信了!”
甄甜倒沒那麽激動,畢竟被黑的次數太多了,已經做到‘寵辱不驚’。
“這就跟狼來了一樣,律師函發多了沒有效果了,有些人你越回應他,他越是咬著你不放,不如就無視。”
喬安安不服,她火速回酒店去收集材料,說告就告。
絕不會像上次一樣說說就算了。
許崖今天上午就很少的一點戲份,他拿著助理買來的飲料往臨時搭建的休息區走去。
遠遠就看到甄甜坐在躺椅上和徐淮不知道在聊什麽,她穿的是白色校服配灰色的極膝百褶裙,下麵瑩白如玉的小腿就露在秋風裏。
陽光溫柔覆蓋在她伸在棚子外麵的小半截腳踝上,閃現出潤色的光澤,
有工作人員過來叫走了徐淮,甄甜繼續垂眸看劇本。
許崖不動聲色走過去,因為低著頭,女孩耳垂後一小截潔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,柔白細膩隱約可見淡青色的血脈流動。
腦子裏突然嗡嗡的疼,許崖手指攥緊掌心,骨節泛白,半張側臉隱沒於陰影中,有一種血脈噴張的妄想在他心底的暗處恣意瘋長。
他俯視著她,伸出手勾走了甄甜沾在嘴角的那絲秀發,指尖相觸,有股巨大的衝擊劈頭而來,體內的熱血在緩慢停滯後更加瘋狂的肆意流竄,似要將殘存的理智吞沒。
少年的指尖是清淡的氣息,甄甜抬眸,因為日光的方向,她微微眯著眼:“許崖?”
清雋的少年緩緩站起,退開幾步遮住了日光,視線直視她,不偏不倚。
有一秒的緩衝,他有點羞澀的笑了下,像個善良無害的大男孩,隨後把鮮榨的果汁遞過來,“姐姐,我給你拿飲料。”
清冽的聲音不疾不徐,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,很是平淡。
甄甜瞬間壓下剛剛生起的那點異樣,接過果汁道了聲謝。
“姐姐加油,我先回酒店了。”許崖鼓勵了下,麵色無異的往回走。
到了劇組看不見的範圍,許崖上了那輛豪華的商務車,全真皮黑色的座椅上,他慢慢舉起自己的指尖,陷入了某種異樣的沉思。
頓了片刻,他問:“準備好了嗎?”
身側是他的管家,三十幾歲的中年很是穩重,回答得極為拘謹:“好了,但是......”
這個管家是許家老爺身邊的人,專門派過來安排許崖的生活,在許崖這裏還是得幾分薄麵的。
許小少爺的狂躁症少有幾人知道,當初十四歲就被送到國外,為的就是治病。
而管家在這,說白了就是老子了解兒子是什麽德行,安排個人施行必要的壓製。
管家動了動唇,舒緩下緊繃的神經,勸慰道:“要不您考慮下換個辦法,萬一傷著您,老爺那邊不好交代......”
許崖聽著突然眉眼彎彎地笑了下,手指勾了下:“過來。”
管家神色瞬間僵住,他並沒有被這俊美無害的笑意迷惑住,他深知這副單純無害的樣貌背後隱藏的暴虐是常人無法承受的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