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裴:好心被當做驢肝廢。
既然某人向陽大道不走,一心要上絕路,那除了祝他一路走好,還能怎麽著。
他懶洋洋地看向赫晏,漫不經心道:“那祝你早日抱得嬌妻入懷。”
這種眼高於頂,對自己情商過度高估的人,得讓他多撞幾次南牆,結結實實挨幾頓社會主義毒打,才能清醒啊。
赫晏冷笑一聲道:“與其在這做不切實際的夢,不如關心下你外甥倒是真的。”
席裴:“小頌他怎麽了?”
小頌是他表姐家的孩子,跟他就差了四歲,說是兄弟也不為過,偏偏席裴家族輩分很大,小頌得叫他一聲小舅舅。
表姐是在國外讀書時跟個白人好上了,十八歲時就懷上了小頌,然後兩人在國外登記結婚,在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因性格差異兩人離婚了,所以小頌一生下來就跟著母親姓席。
表姐意思席頌也不小了,讓席裴給送到赫晏這鍛煉學習一下,好回去繼承公司。
赫晏:“部門主管說他每天就對著電腦給一個女明星打榜。”
席裴:“......”這臭小子,性子倒是隨他,容易動情。
這邊赫晏篤定某人會後悔回頭的時候。
地鐵上,甄甜拿出離婚證坐看右看,隨後狠狠掐了自己一把。
嗚嗚嗚,疼。
原來是真的。
她不自覺發出嗬嗬傻樂聲。
鄰座的一位阿姨看著這個戴帽子和口罩的女孩,捧著紅本本發出喜悅的聲音,也不由得替她高興。
她熱絡地開口:“小姑娘,是不是很開心啊。”
甄甜:“嗯嗯。”
“阿姨是過來人,那會領證時候也跟你一樣激動不行,小鹿亂撞,現在老鹿蹣跚撞不動了,但是這感覺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。”
甄甜:“對對對,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在押犯,突然被宣布釋放。”
總之就是很爽很激動。
阿姨:......小姑娘有學問,這描述很特別。
到站時,甄甜合上小紅本,妥帖的放在口袋裏,然後笑著跟旁邊的阿姨說:“我到了,阿姨再見。”
阿姨剛剛無意瞄到小紅本上打頭一個字是——離。
她揮舞的手就僵持在半空中,表情有點一言難盡。
她心裏湧起深深的愧疚和心疼,原來她們說的不是一件事,難怪姑娘說什麽死刑釋放這些話,這姑娘真是太體貼了。
捂得這麽嚴實,估計也是因為臉都哭腫了,不好意思示人。
甄甜到家時候喬安安已經出去了,她看著空蕩蕩的房間,莫名生出幾分茫然。
現在沒有迫在眉睫的生存壓力,她就要開始規劃自己以後的路了。
其實她本來是沒什麽大誌向的,但還是想好好經營自己的名聲,等許爸爸出來的時候,有個讓他覺得驕傲的女兒。
而不是聲名狼藉,滿是黑料。
她給喬安安發了消息,讓她約會結束帶自己去吃飯,隨後妝也不卸,便躺在床上睡了會。
再睜眼的時候已經快九點,喬安安剛好打來電話,問她想吃什麽。
她突然想去吃大排檔放肆一下,兩人約好後,甄甜起床也不收拾就直接過去了。
到了約好的地方,喬安安在最裏麵不引人注意的邊角衝她揮手,她淡定走過去,坐下後拿手擋著臉,小聲道:“安安!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!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