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麽?”赫宴眉峰緊鎖,似乎有點不信這話是出自甄甜之口。
“不然呢?”甄甜嗓音溫柔,“不然你現在的作為讓我怎麽想?”
“你是覺得你低下身段對我示示好,我就會上鉤?”
“赫總別那麽自信,這世界上不會有一成不變的感情,我也不會隻圍著你轉。”
甄甜口下不留情,一句比一句紮心。
後麵上來的方木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割掉。
總覺得自己聽完會小命不保是怎麽回事???
甄甜可不相信赫宴是因為愛她才這樣,他現在這樣隻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天之驕子接受不了極度迷戀自己的人突然就不了。
想著灑把糖她就會乖乖回去。
淦!想得美!
她為了離婚大業委曲求全那麽久,可別想著再給她圈回去。
什麽都不如保命重要。
她可是最最最惜命的。
赫宴似乎所有的話都憋在喉嚨裏,眼神忽明忽暗,鬱氣都梗在胸腔裏不得釋放,加之連日的勞累,讓他覺得無比疲憊,手鏈從他手上滑落,他不發一言轉身離開。
甄甜看看地上的項鏈,一狠心就給門關上了。
扔了就扔了,不就一破項鏈。
過了一分鍾,門又悄然打開,一隻纖纖玉手艱難地透過門縫撿起地上的手鏈,一邊還在喃喃自語:這不是我幹的,是這手它有自己的想法。
撿回來之後,她看著在燈光下閃現光澤的湖藍手鏈,真的是有一丟丟美。
果然是氪金大佬,這麽貴重的東西竟然說扔就扔。
害,她隻是聽老祖宗的話發揮勤儉節約的美德,見不得鋪張浪費而已,但是她又不想圖狗男人的東西,隻能以後有機會再還給他。
她突然想到狗男人臨走時無語凝噎的表情,好像是有被累到的樣子。
轉念一想,這可不是她該管的事,隨後直接把手鏈放在梳妝台上洗漱休息。
夜涼如水,月光灑在窗台上,搖曳著溫柔的光影。
雲灣酈景周圍綠植繁盛,微風帶著輕微地沙沙聲,很是動聽。
床上的甄甜皺著眉頭,汗濕透了額上的碎發,她在做一個很不好的夢。
夢境反複糾纏,她怎麽也掙脫不出來,甚至感知就在明確告訴她,她是在夢裏,可身體沉的厲害,眼睛也像是被粘住似的,怎麽都睜不開。
好不容易挨到淩晨,天光微亮。
甄甜終於從夢境中走出來。
她身體已經被冷汗浸濕,臉上倒映著淺淺汗光,頭發黏糊糊的沾在臉上和脖頸上。
她費力地睜大眼,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,隨後彈跳起來,動手摸了下自己的屁股。
太好了!
還在!還在!
就在剛剛她夢到了狗比男人不做人,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,手裏拿著手術刀,端著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笑著對她說:“你想逃到哪?”
甄甜無力地倒回床上,沒想到她竟然給自己腦補了一出裏沒有的劇情。
這個狗東西竟然想挖她!的!腎!
這他媽也太太太變態了!!!
狗男人竟然跑到她的夢裏不做人了!!!
這也太狗了!!!
他以為她還是那個讓他為所欲為的炮灰女配嗎?
狗男人要是真敢挖她的腎,她非得刨了他們家的祖墳去告一狀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