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完現場氣氛就衰了,有兩個小弟弟今年才18,聽這話都快哭了。
甚至已經開始扳起手指頭數,二十年過後他們多少歲。
結果數完更想哭了。
其中一個月份最小的弟弟拉著祁雋的胳膊,懦懦地叫聲隊長,眼巴巴的看他。
餘群沉默了。
他的衝動不能搭上兄弟們一起受累,但是想要叫他跟這個王八羔子認錯。
沒門。
這時,祁雋上前對著那個被甩臉子的女人,低著頭道歉:“張太太,對不起,餘群他還小,我代他給您道歉。”
“小?成年可就不算小了!!”張太太冷哼一聲,撚起瓜子狀若無人的磕起來,明顯就是不接受這個道歉。
祁雋眼底深沉,伸手倒滿麵前的酒杯,走到張太太麵前說:“我弟弟惹您不快,這杯我幹了跟您賠罪。”
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因為本身就不會喝酒,辛辣猛入喉,祁雋側著身子劇烈地咳嗽起來。
餘群連忙上前給他拍拍,說:“雋哥,你幹嘛要這樣,坐牢就坐牢我不在乎......”
話沒說完,祁雋就帶著咳嗽喝住他:“你給我閉嘴。”
然後他又抓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,對著在場的三個女人說:“掃了大家的興,這杯我也幹了。”
又是激烈的入喉,感覺食道像是被撕裂,已經分不清是辣的還是疼的。
餘群眼眶都紅透了,抿著唇沒開口,另外三個隊員也有些看不下去,紛紛別過頭。
另外兩個女人咯咯笑起來,說道:“我們沒什麽,主要張太太生氣了呢,小帥哥你再敬張太太一杯,讓她消消氣。”
“對對,你站得近一點,我們又不吃人,離那麽遠幹嘛?”
祁雋隻得端起酒杯往前走近些,可還沒到跟前,旁邊穿綠裙子的女人突然交叉伸腳絆了他一下。
手裏的酒盡數灑在張太的裙子上和腳上。
祁雋:“......”
他慌忙放下杯子,扯出紙巾想幫忙擦幹,不料張太卻突然縮回腿。
“天呐,你怎麽回事,竟然灑了張太太滿身,你知道這衣服多貴嗎?”
伸腳的女人隨即附和道:“張太這件巴黎秀場名家高定可要一百多萬呢,這下全被你毀了。”
餘群忍不住了,“明明是你伸腳才讓酒灑了,你當我們瞎了?!”
周扒皮一個腦搭子抽過來,抵著餘群身形動了動,罵道:“小東西,你還頂嘴!!”
“嗬嗬,”那個綠裙子的女人說,“誰看見我伸腳了?”
她隨手指了指周哥,問:“你看見了?”
周哥嬉笑捧腔道:“怎麽會,江太您剛剛明明就沒動,是祁雋那小子眼瞎,腿腳不好。”
“你他媽睜眼說瞎話!!!”餘群指著周扒皮的臉怒罵。
周扒皮又伸手想揍他,卻被他的眼神給震懾住。
媽的,沒祁雋管著,這小子像是要吃人。
他心虛地放下手,惡狠狠道:“你給我閉嘴。”
江太不慌不忙又伸手指向那兩個年紀最小的,問道:“你們呢?看到我伸腳了嗎?”
那兩個小的這會已經三魂七魄都神遊了,他們沒見過多少世麵,莫名其妙就要賠償一個億。
雖說隊長平時對他們照顧頗多,但是天降大災麵前就顧不了什麽兄弟情了。
兩人對視一眼,隨後一致搖頭,說:“我們沒看見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