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公司給他包裝的人設就是冷酷霸道,回答都是‘嗯’解決,一天說不到十個字那種。
可把他憋壞了。
他一有空就會教團友們,如何懟得人說不出話來。
要知道他小時候就是罵街選手出身,為了搶免費雞蛋能跟大媽battle一下午。
甄甜看向肖耿,一臉嚴肅道:“這就是你不對了,你怎麽能管人家叫豬屁股呢??”
肖耿昂著頭,就是不認,“我說的實話。”
你別說,這下大家細看,張太鼻子兩旁的肉鼓鼓的,擠出來,確實挺像個屁股的。
張太隻覺得肺被氣到炸裂。
甄甜不認同的搖搖頭,“你真是太不像話了!你怎麽能說張太長得像豬呢?總不能人家長的像什麽就叫人家什麽吧!”
眾人:“...... ...... ”
那三個太太:“?”
這話單聽每個字都正常,怎麽連一塊聽就不正常了?
甄甜繼續教育肖耿:“而且豬多可愛,渾身都是寶,為國家做了多大貢獻,你為什麽要侮辱豬。 ”
這是在罵這幾人連豬都不如。
餘群和肖耿忍不住撲哧笑起來。
連帶祁雋鬱悶情緒也消散許多。
眼見著張太太和其餘兩人的臉已經開始裂變,甄甜及時止住話頭,上前端起盛滿紅酒的高腳杯,笑著說:“張太別往心上想,有時候越套啊就越覺得自己像呢。”
沒等張太太琢磨這話是什麽意思,她又上前一步道:“事情經過我已經了解了,您身上這條高定的裙子我替他賠了,我弟弟不懂事惹您生氣了,我給他賠禮道歉。”
祁雋麵色發白,阻攔道:“不用給我賠禮,真不用。”
怎麽能讓自己敬慕的愛豆替自己受這種委屈。
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無用極了,真的想死。
甄甜看出他的驚惶和愧疚,喝道:“你給我看著!”
她的聲音很硬氣,有種振奮人心的精神,祁雋忍不住從頹廢中驚醒,怔怔地看向她。
甄甜說:“看我是怎麽道歉的,我這是在教你。”
少女目光如炬,趁別人不注意衝他小小的眨了下眼,祁雋莫名就安心許多,不再衝動。
張太冷哼一句:“算你識相,不過——”
她上下打量了兩眼甄甜,年輕漂亮,出手就能賠將近兩百萬的裙子,京圈的名媛她大部分都認識,這女的哪裏冒出來的?
越想越對,肯定是幹那種勾當的。
她繼續嘲諷道:“你賺錢應該也不容易吧,現在老男人可不好伺候。”
另兩人附和道:“可不是,裝的假清高,隻要價錢合適,還不是叫得比誰都浪。”
“可真是給弟弟樹的好榜樣,不如現在叫兩聲給我們聽聽。”
這話說得難聽,祁雋和餘群他們臉色都變了,牙齒磨得咯咯響,恨不得咬斷這群長舌婦的脖子。
甄甜卻不生氣,不緊不慢又倒了兩杯紅酒擺好。
另外兩個女人相似一笑,三杯齊全,這就是要給三個人道歉的意思了。
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,洋洋得意的張太被淋了滿頭。
紅酒順著發絲滑落到臉上,顯得張太狼狽又醜陋。
甄甜回頭微微一笑,問:“學到了嗎?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