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說這些話的時候, 嗓音是高亢的,眼神真誠而又明亮,發著光。
她們說他是光,照亮了她們迷茫的路,帶領她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。
祁雋想他是因為什麽站上舞台的呢,又是因為什麽讓他扭了腳依舊堅持完成了舞台表演,那些拚了命的全力以赴,僅僅是因為熱愛。
就這一瞬間,他陰雲密布的天空似乎有光衝破陰霾,他突然有了答案。
這時,身旁的手機響起。
接通後,媽媽的聲音從那邊傳來。
“兒子,你們老板把你這個月的工資全都打到醫院賬戶上了,足足有一百萬啊,兒子你自己有沒有留點錢啊。”
不用猜,祁雋都知道這錢是誰打的,他鼻子一酸,說:“媽,我有錢用。”
“那你也不要擔心我,現在我賬上錢多,醫生已經給我換了新的療法,你別擔心我,媽媽好的很呐。”
祁雋眨了眨眼睛,忍住淚水:“嗯,我知道了,媽我下次給您打,我要工作了。”
掛了電話以後,祁雋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,就在這一刻,他對生活有了新的定義。
*
處理完這邊的事情,甄甜就趕飛機去影視城。
在機場的VIP貴賓室,周牧出去辦理托運,甄甜則站在落地窗邊看劇本。
, 這時,身後有人叫她,回身一看竟然是許崖。
少年穿著黑色的連帽衫,脖子裏掛著黑色的耳機,身材高挑似乎比之前又瘦了一些,皮膚透白,有些病態,麵容一如既往的英俊逼人。
他一步步走到她身邊,漂亮的眼睛裏漾著光,耀眼奪目,“甜甜。”
她怔了下說:“真巧。”
許崖傾身上前抱住了她,精致的臉龐擱在她左肩上,熱氣呼得她頸窩有些癢。
他渾不在意,絲毫不懼別人的眼光。
甄甜有些無奈,伸手想要推開他,卻發現他抱得很緊。
她半垂著手,戳了戳他:“許崖,你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一樣,先放開我好不好?”
如果她能看到,會發現他此刻的目光失去了之前的冷靜和沉穩,清亮的黑眸裏溢滿了執念。
許崖悶著嗓子低聲說:“好想你。”
少年紅且薄的唇微微顫抖,緊緊將她抱在懷裏。
每次被抓回國外看醫生都是一場煎熬,大西洋海岸,幾萬英尺的距離。
沒人知道,他是怎麽度過那些日日夜夜的。
甄甜隻覺得快要被他箍得窒息了,她不知道許崖怎麽了,但能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。
她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,說:“你真的有點悶到我了,先鬆一鬆好不好。”
許崖聽話地說好,鬆開了她,但隨即又伸手緊緊握住甄甜的手,把她牽到一邊坐下。
許崖握著她的手,一刻也不曾放開,甄甜覺得有些怪怪的。
少年已經高她一個頭了,她實在沒辦法勸說自己許崖還是個孩子。
至少,不管是生理還是外貌,他都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