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華國常說的枕-邊-風是這個意思吧。”
他語焉不詳,臉上的表情是得意的、猖狂的、嘲諷的。
他根本沒把這個7歲的小孩放在眼裏。
博爾是受雇於許父,他是特種將士因為在戰隊裏犯了些錯,被迫退役。
他不僅有著頂尖的身手還有極為廣泛的人脈,不僅是明麵上的跆拳道老師那麽簡單。
私下裏,他主職是幫著許父清理國外生意上的阻礙。
可以說,許家能在國外有這麽龐大的生意鏈,離不開他的幫助。
他們是互助的關係,並不是完整的雇傭關係。
許家有錢,而博爾有橫掃國外市場的能力。
所有博爾並不懼怕許父知道自己玩了他老婆,那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哪怕知道,說不定還能將他老婆拱手相讓。
他早就摸清許父是哪種人,為了錢權,許父可以放棄所有人,包括老婆和兒子。
許母之所以這麽瘋癲,還不是因為早年剛來國外時,被許父送到各個達官貴人的床笫間,被人玩弄。
時間一久,許母患上了怪症,愈發的瘋瘋癲癲,不能再伺候那些貴人,許父便徹底放棄許母,培養了另一批能幫他做事的外國女人。
博爾笑眯眯的將這些秘密講給許崖當玩笑聽,七歲的小人兒腦子裏接受不了太多信息,突然他大喊一聲暈了過去。
博爾一把撈起地上的少年,笑道:“這麽沒用?還得再多多敲打。”
他其實很看好許崖,這個小子有他的狠勁和瘋勁,隻要方法得當,以後不可估量。
他想要把他訓練成一個怪物。
博爾悠悠的在大宅裏穿梭,隨後把許崖扔給一個傭人。
傭人看到許崖發白的臉色,嚇得話都說不出來,趕忙接過去喊家庭醫生。
夜裏許崖開始發燒,這一燒就燒了整整五天,期間全靠注射維持體能。
第六天時,他醒來了。
黑暗的房間裏空無一人,少年睜開眼,原先的懵懂天真全部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不符於年齡的冷戾和暗黑。
這個世界終究沒有人教過他,如何正常的生活。
飛機提前到達國外,許家專用的停機坪。
下飛機後,一眾醫護人員上前簇擁著小少爺做簡單的救治處理,隨後送進許家位於本徹斯特的別墅裏。
一個女人匆匆迎上來,抱著少年瘦弱的身軀就開始痛哭,那淚水流的情真意切,讓人忍不住為之動容。
哭得悲切的人正是許母,她今年三十有八,依舊美豔至極。
一眾人期待的目光中,許崖抬了抬虛弱的手臂,一把推開了惺惺作態的女人。
許母被折了麵子,當即臉上掛不住,差點就要發作被博爾攔了下來。
博爾低聲說:“收斂點,這麽多人看著呢。”
許母這才悻悻不甘地放下手,臉上淚痕微幹,與其怨毒的表情顯得很不配。
看著許崖被安置在他自己的房間後,她才低聲跟博爾說:“你怎麽把他弄回來了?”
博爾笑了下:“許先生下的命令。”
許母皺眉:“老東西又想幹什麽?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