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:“……這倒不用。”
她隻是感慨和鬱悶,一轉眼,小姑娘竟然懷孕了!!
老板娘雖然心腸不軟,但她始終是個女人,更何況,她也是一位母親。
是以,老板娘鬆了口:“行吧,給我地址,我來找你。”
“麻煩你了,老板娘。”織雲客氣道。
老板娘哼哼兩聲,很是傲嬌:“知道麻煩,你還麻煩我來自己出動,你這不是在麻煩上麵再添一個麻煩啊!”
這話給說暈乎了,但老板娘答應要來,她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嗯,我的地址是……”
……
寒清讓回國了。
當他回到酒店,沒看到織雲,在酒店裏待了一天一夜的他,最後回國了。
宴雉最近一直都住在藤府,寒清讓消失了多久,他最清楚。
突然聽到左呈說,寒清讓回來了,還是一個人回來,宴雉心裏還在想著,怎麽就一個人回來!!!?
不應該是……和織雲一起回來嗎?!
“宴雉先生,家主現在要見你。”左呈上前來,對宴雉說道。
宴雉一愣,“見我?他怎麽一回來就要見我?”
難道真被織雲給說中了!
想到織雲囑咐自己的那些話,宴雉一時間心慌慌的。
左呈搖頭:“我不知道,我也是才被調回來不久,我也不太清楚,家主要見你,你快去吧。”
是的,左呈也是寒清讓離開這一個月內被調回來的。
之前寒清讓在西華的時候,這座藤府一直是左呈在管理,隨著寒清讓離開,左呈也回了歐洲藤府,近期才會調回來。
宴雉一頭霧水的瘙後腦勺,然後莫名其妙的進去了。
……
漆紅色的牆裙下,椽子雕刻著浮紋,呈現一片丹楹刻桷的畫幕。
法蘭絨帷幕密不透風,層疊的法文書架下,男人坐在高背椅上,神情冷如冰霜,令人膽寒生畏,不敢靠近。
宴雉敲門進來後。
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,他坐在高背椅上,神情被藏匿在陰影中,辨不清他此時的情緒,但這裏很冷,是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。
“你消失了一個月!”這是宴雉進來後,對坐在高背椅上的男人,說的第一句話。
看著變得如此陰鬱的寒清讓,宴雉心裏暗暗想著,八九不離十他肯定是和織雲吵架了。
“我失憶的事情……”
寒清讓的話還沒說完,宴雉突然轉身:“那個,我想起來了,我今晚有一個很重要的開機宴,還是我也投資的大劇,耽誤不得,我得去搓拾搓拾,參加開機宴。”
剛走出沒幾步。
身後傳來寒清讓的聲音:“站住!”
宴雉:“……”
“嘶,嘶,嘶……”
突然間,整個幽暗的室內,不知道從哪個方向,傳出了密匝的嘶嘶聲,宴雉渾身緊繃,頓時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他當即轉身,倒回來,“有話好好說,有話好好說。”
“我給你機會好好說了!”寒清讓冷眼睨著十分驚恐的宴雉。
宴雉差點給跪了!
雖說他親眼見證過很多次,他用這手段懲罰過很多人,但是如果輪到自己身上,要他來受這樣的懲罰,他會選擇一頭撞死過去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