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悅一愣,傅靳言的腦袋已經湊到了她的麵前,深深要了一個吻。
寧悅也沒有反抗,到後麵乖乖閉上了眼睛,但她這樣的乖巧和配合,反而引來傅靳言深深的狐疑,這個吻也就淺嚐輒止:“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,我怎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呢,是不是醫生說我永遠的癱瘓了,再也站不起來了?”
“當然不是!”寧悅睜開眼便極力否認。
“既然如此,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一副我身患絕症無藥可救的模樣。”
“我哪有,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麽咒自己,我還不想當寡婦啊。”
“但是你的行為告訴我,你有事情瞞著我,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,要不然你不可能這麽配合。”
寧悅心裏一沉,有些難過的看著他:“靳言,我在你的心裏竟然是這麽糟糕的人嗎?”
“啊……我就是開個玩笑。”
“靳言,剛剛錦年和佳傾阿姨來過了。”
“我知道啊,看這麽多東西,真要讓我在這裏長住呢。”
“她們給你做了個催眠。”寧悅此言一出,傅寒深的眸光陡然嚴厲起來,“他們對我做了什麽,你再說一遍。”
“她們給你做了催眠。”
“催眠?為什麽催眠我?”傅靳言十分敏感又十分抗拒的問,“她們想幹什麽,不,應該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麽,為什麽要催眠我,你為什麽不告訴我。”
傅靳言的激動情緒在寧悅的意料之中,所以她站起來,先用急促嚴厲,然後用溫和耐心的聲音做引導:“靳言,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好不好,不要這麽激動,我和她們一樣,都隻是想知道你不能站起來的原因。”
說著,寧悅就伸出雙手摟住了傅靳言的脖子:“我真的很抱歉,一直以來,讓你感到那樣的患得患失,都是我的錯,我做的不夠好,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,我一定會好好改正自己的錯誤的。”
傅靳言的身體完全緊繃:“那麽結論呢,你們的結論是什麽。”
寧悅將她們催眠的結果告訴了他。
沒想到卻引來傅靳言更大的反彈:“笑話,可真是天大的笑話,而你竟然跟他們一起合謀來隱瞞我欺騙我,你現在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!”
“靳言——”
但寧悅還是被趕出了病房,傅靳言將自己所在裏麵,誰也不見,寧悅覺得很心痛,她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,站在門外,又覺得無能為力,因為她是這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。
傅寒深和秦洛也已經得知這個結果。
秦洛忍不住歎氣:“沒想到我們兒子對寧悅感情這麽深,還是個癡情種,這個和你還真是像呢。”
“哪裏像了。”傅寒深粗聲粗氣的拒絕深入這個問題。
秦洛卻自顧自深入:“你就別謙虛了,這個事情你應該是過來人,你應該知道怎麽調節靳言情緒吧,派你去和這個傻小子談談,我怕他鑽牛角尖,至於寧悅,我來搞定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