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此時兩人都很擔心劉芷菱,到不曾在意這些。
兩人到了行宮門口,安德早已候在那裏,見了忙迎上來,小聲道:“此處不是說話處,且隨了奴才往裏行去。”
不知為何,原本散漫的氣氛被他的話一扯,竟叫人脖子發緊,後背生涼。
劉稻香兩姐妹相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——凝重。
“德公公,可是出了什麽事?”
安德挺喜歡活潑可愛的劉春香,笑答:“三姑娘等會兒就明白了。”
劉稻香伸手拉著劉春香,說道:“你不是嚷嚷著要見八姑姑麽,還不快些走?”
安德低眉順眼的在前頭引路,兩人跟在他後頭行去。
行宮雖比不得皇宮,可也大的可以,進了行宮的大門,便要靠自己的兩條腿走過去。
劉稻香與劉春香穿著厚重的宮服,出了一身大汗,手帕子都濕了兩三條,方才到了順妃所居的地方。
與重華宮透著嚴謹不同,這裏鮮花怒放,多了幾份生機與自在。
安德請了兩人去正殿坐下,笑道:“還請王妃與三姑娘在此等候,娘娘一會兒就來了。”
小宮女給兩人奉上冰鎮酸梅湯,兩人正好渴得緊,一口吃掉,又叫小宮女再送上一碗。
“德公公,不知出了何事?”
劉稻香至此,才小聲開口詢問。
安德左右看了看,這才一臉慎重地道:“皇上並非著涼了,而是,被人下了毒。”
“什麽?”劉稻香擱在小幾上的小手微微抖了抖,又忙追問:“可有性命之憂?”
“好在隨行的人員裏有解毒聖手——趙太醫。”
劉春香在一旁驚呼:“二姐,莫不是當初救了爹娘的那個太醫?”
劉稻香心中同樣有這疑惑,隻是蘇子燁不在,她也無人可問。
安德心中好奇,便問是怎麽回事,劉稻香三言兩語把以前的事說了:“那時,我家還隻是三十裏村的一戶貧苦人家,三妹妹也才出生不久,當初,我是見過那人的,勝長如瓜,眉淡眼平,不喜多言,卻很會治病,聽說,他本是京城人氏,可是我家來京城之後,遍訪京城,都不曾尋得他,也不曾報當日救我爹娘之恩。”
安德心中細想了一會兒,道:“那會子,奴才也才剛入宮,到不知是不是,隻是聽郡王妃的話,其長相很相似,趙太醫的確是京城人氏,隻是他從小有隱疾不得娶妻,做了太醫後,也是長年居於太醫院,鮮少有出宮的時候。”
劉稻香心中不放心,又再次開口問:“原來如此,不過,趙太醫可有說皇上是中了什麽毒?”
“聽說,是前朝深宮秘藥。”安德說到這兒,又神色慎重的道:“禍從口出,奴才不能多說,郡王妃想知道什麽,等會兒還是問娘娘吧。”
劉稻香現在隻要聽到“前朝宮中秘藥”幾個字,就無端的想發火。
當初,林珍珠就是死在此等藥下。
“不是說,宮中無人能解這毒嗎?當日,安國侯先頭夫人也是中了這樣的藥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