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行川終於理會了梁銳:“嗯。”
他也沒問那女人是誰,他不在意。
他從櫃子裏拿出幹淨的黑色襯衫換上,任誰也想不到這副身軀下藏著多少傷疤。
南行川臨走前忽然跟梁銳說:“幫我訂一份蛋糕,六月五號送過來。”
“呦哥,你是要給梁梁慶祝高考?”梁銳笑著損家裏妹妹:“你可別慣那臭丫頭,如果她知道你要給她慶祝,估計尾巴都翹上天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
“什麽不是?”
南行川淡淡的看了梁銳一眼,“你想多了。”
他訂蛋糕,是因為那天給謝蓁蓁寫留言的時候發現小丫頭的生日就在六月五號。
雖然,也許謝蓁蓁並不缺他的祝福。
可他下意識的想要陪她過十八歲的生日。
南行川臨走前又睨了梁銳一眼:“你是梁梁親哥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給梁梁慶祝的事當然由他自己來。
“不是,哥,你要給誰過生日?又或者給誰慶祝高考?”梁銳八卦的湊上前,“該不會是住在你家隔壁那小孩兒吧?”
“哥你什麽時候對一個小孩這麽上心了?我還聽強子他們說,你一直讓他們在你家和學校附近暗中保護一個小姑娘,該不會又是她吧?”
梁銳忽然發現了盲點:“不是吧哥,你該不會真對那小丫頭有什麽心思吧?”
南行川的臉色沒變,隻是灰眸中強壓著不耐:“再多說一句廢話,你就去南非接替徐隸。”
梁銳立馬識相的閉上嘴。
徐隸也是跟著南行川十年左右的兄弟,隻是前不久徐隸沾了賭癮,輸了個傾家蕩產。
最後被他衍哥親自斷了一根尾指,才發誓再也不碰賭博。
南行川看著心狠,十多年的兄弟都能下狠手。可他跟徐隸都清楚,他們大哥已經手下留情了。
後來徐隸被扔去南非拓展業務,成天跟他哭著喊著跟賭徒勢不兩立。
梁銳耳濡目染之下,特別的潔身自好,生怕他哥一生氣也把他扔去南非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