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球兒聽到令毓萌的感謝和表揚,心裏美滋滋的,“那當然,不看看你姐姐我是誰!哎哎哎,抱夠了沒有啊,不嫌我臭了。”
令毓萌使勁兒對著張球兒嗅了嗅,“嗯,今天沒吃榴蓮,不臭!還有梨花香呢!”
提到這個張球兒就來氣,“還說呢!你跟黎少在家裏好吃好喝優哉遊哉,我卻在大日頭下麵數梨花!”
“好了好了,不氣了,一會兒給你定榴蓮奶酪向你賠罪!”
“這還差不多!”張球兒翹起了二郎腿。
Z市地標建築大樓裏,氛圍格外緊張。
“黎少,我聽說最近您家務繁忙,跨國的收購會議都可以隨時切斷,這做生意的信用,可是讓人咋舌啊。”梁氏集團的負責人嘲諷的說道。
“是,家母剛剛去世,心情沉痛,確實對幾位老總招待不周。不比梁總的母親在瑞典斯德哥爾摩吹著怡人的海風,子欲養而親不待的傷痛,梁總恐怕不能體會,當然,鄙人也希望梁總永遠不會體會到。”一番話說下來,對方已經汗津津。
徐川所說的在斯德哥爾摩吹海風這位,並不是市麵上大家所知道的梁總的母親,自己是父親與酒吧的應召女郎而生,父親明媒正娶的是在南非做珠寶生意大亨的女兒,雖然不能為父親生一個兒子繼承家業,但是正室地位不容撼動。
母親生了自己以後被父親送往美國,上個月剛把母親接到更適宜養老的瑞典生活,此事連那位正室都尚不清楚,眼前的這個徐川卻是一副了如指掌的樣子。
隻得趕忙賠不是,簽合同,本來琢磨了一肚子的不平等條約要徐川低頭,此刻也隻能閉口不言。
結束了這場耗費精神的會議,徐川招來老於,“少爺,有什麽吩咐。”
“家裏那邊怎麽樣?”徐川掃了一眼剛才簽署的文件問道。
“一切正常,少爺說不讓傭人靠令小姐的臥房太近,兄弟們也隻是遠遠盯著,能聽到音樂聲,教課聲,還有……”
“還有什麽?”徐川抬起頭問道。
“還有兩位哈哈哈的笑聲。”老於一五一十的匯報。
看起來令毓萌進入狀態很快啊。
“你再探一下,組織機構那邊能找到什麽人下手,雖說這個組織號稱銅牆鐵壁一般,但是想辦法給我混進去,最好是級別高一點的人,我有用。”
“是,少爺,我會盡快。”老於正準備退下。
“等等,小玢的那個外甥女,是什麽時候聯係的他?”
“昨天下午,我跟令小姐從SPA館回來沒多久。”
“這麽巧……”徐川把玩著手中的筆,沉思道。
“您是懷疑?”
“小玢,我是相信的,隻是據他說已經近十八年沒有看到這個外甥女了,我怕……”
“您是說這個外甥女可能是冒充的?”
“去查查吧,有備無患,記住,不要讓小玢察覺到你在查這件事。”
“少爺放心,老於明白。”
徐川看著桌麵上堆成山的文件、合同,數據報告,心思卻飄向了昨晚閉目向他嘴角親來的令毓萌,早晨元氣滿滿教傭人們喊自己徐川的令毓萌,臨出門被自己一句“少夫人”逗的急紅了臉的令毓萌,每一個她,都那麽讓自己心動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