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廟離市區有四十多公裏,挺遠的。
還算是個名勝古跡,相傳是不知道多少代之前的什麽宗逃難到此處,然後建立了,然後發揚佛法。
最盛的時候,弟子多達千人。
不過現在廟裏,除了沒有多少個和尚,就是一些來上香的遊客了。
進去了後,往最裏麵走,過了那個最大的大殿拜的大佛,還一直往裏麵。
風景是很好了,但絕對的冰涼。
這地方,感覺跟外麵盛夏的火熱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了。
進去了最裏麵後,有個挺大的廟宇,裏麵,最上層一層一層的都是供著的各類菩薩。
而下麵的一層一層的,全是一個瓶子瓶子的,上麵瓶子全是貼著照片,寫著一個名字。
僅此而已。
這一個瓶子一瓶子的,全是骨灰,人死了後,在這裏,隻剩下一個瓶子。
沒有墓碑,沒有墓地。
這裏要裝了多少萬人啊?
而且看上去,太多的都是很年輕的就英年早逝的。
陳遜對著一個瓶子指了指。
我走過去,看。
上麵的一個清純如女大學生的正麵大頭白底照,巧笑嫣然,正是殷虹。
我看著殷虹兩個字,還有她照片。
差點沒哭出來。
人死了,就這樣了。
陳遜出去買了香,紙錢,然後帶著我在外麵,點香,燒紙錢祭拜。
我長歎口氣,心裏麵想法很多。
很是壓抑。
祭拜過了殷虹後,我們便走了。
開車回去的路上,陳遜說道:“殷虹家裏的情況還行,不需要幫助什麽的。”
我說:“嗬嗬,好。”
陳遜又說道:“要不,這兩天你再找找黑明珠談談。”
我說道:“難啊陳遜,她這人很怪的,我覺得,要不你想另外一個辦法。”
陳遜說:“彩姐一直拖著,我覺得也是隻想著任由我們自生自滅了。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。要想做什麽,去盤下之前的酒店飯店,沙鎮那裏的,可要有錢才行啊,我們沒錢。”
我說:“要不我和彩姐談談。”
陳遜說:“你和她談沒用的。開了幾個店,都被人整垮了,她也怕了。她也擔心,再開會被人家搞。”
我說:“那如果黑明珠不肯接納,你打算怎麽辦。”
陳遜說:“我也不知道了。難道真的要去投靠環城幫。”
我說:“西城幫,環城幫,都可以選。”
陳遜說:“西城是龍王,龍王不在這邊,投靠了環城,比較方便辦事,可是跟著薛明媚,我們是不太樂意,也不相信她能帶著我們能有多好了。”
我說:“先別想那麽多了先等吧。”
陳遜說:“等不下去了,兄弟們都在動搖了。如果彩姐再不怎麽樣,我們自己兄弟自己搞。”
我問:“搞什麽。”
陳遜說:“開賭。沙鎮和後街,做兩個大賭場。投資少,見錢快。我們隻能做這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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