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氏堅決得很,敲了敲桌子,厲聲道:
“沒什麽不妥,母親知道你顧忌著麵子,可你別忘了,是這女人不知好歹在先,京城人盡皆知,當初她對那蕭天陌……”
“夠了,母親不要說了!”
蕭君彥的臉輕微扭曲了一下,眸底蘊藏著一股怒火。
那個女人都已經與他成親,卻還對蕭天陌念念不忘,害他顏麵盡失,淪為笑柄。
張氏看蕭君彥氣怒攻心的模樣,心知他已被她說動,便軟下了語氣:
“你放心,母親混跡內宅幾十年,其中的魑魅魍魎不說看得一清二楚,也能估摸出個七七八八。”
“就這京城之中,哪個深宅大院背後沒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?慢慢的也就被世人淡忘了。”
“等事情爆發後,咱們便以此為由頭,將那毒婦禁足後院,捆起來不見外人,天天馴著,到時怎麽弄死她都行。”
聽了這話,蕭君彥抿起唇角,“不能在府裏,人多嘴雜……”
“好,正好後日要去普寧寺上香,那毒婦也會一起去。”
張氏咬著牙,“等事成之後,我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個賤人,為我的狸奴報仇……”
夜越加深了,昏黃的燈光透出窗外。
桃夭倚在暗處窗角下,四周的野草蔓生掩住了她的身形。
好啊。
真是一招變妻為妾的好計謀!
桃夭折了一根野草卷在手指上,一圈圈地勒緊。
嗬,這就是自詡高貴的簪纓世家,做壞事還要挑寺廟這種積善行德的地方。
他們為達目的,不惜用這種下流無恥的手段,真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看來是真的想跟她魚死網破了。
巧得很,與她,不謀而合。
***
從老夫人院裏出來後,蕭君彥頓了頓,抬腳朝桃夭所在的院落走去。
桃夭早就先一步回了房間,見到蕭君彥大駕光臨,心中不由得冷笑。
他剛才不是還在和張氏窗內蛇鼠合謀嗎?這會子怎麽來了她的房間?
自從宮中回了鎮國侯府,她和蕭君彥很少見麵。
侯府這麽大,不特意去見便也很難見到,她平日裏也隻偶爾回府,才能和蕭君彥碰上。
天底下見麵不超過十個數的夫妻,約摸也隻有她和蕭君彥了。
更莫要提夫妻二人之間的歡好了。
她雖頂著「晏鳳珠」的名頭,可身體還是自己的,她怎麽可能把自己的幹淨身子交托給這個豺狼。
蕭君彥以前也從不來她房裏,今天這是怎麽了?
難道是想被綠前,寵幸她一回?
嗬嗬,他不嫌惡心,她還嫌惡心呢!
想到這裏,桃夭突然笑了,仿若冰雪消融後露出的尖刃,帶著沁骨涼意:
“侯爺怎麽親自過來了?是有何要事嗎?”
蕭君彥站在原地,睜著暗黑沉鬱的眼眸,一臉煩鬱盯著桃夭:“怎麽?沒事本侯就不能來嗎?”
“侯爺想來,自是能來。”桃夭揚起嘴角,輕笑道。
蕭君彥看著她的笑顏如花,美得不可方物。清麗中透著一絲嫵媚,宛若世間的一切都為之黯然失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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