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陌緩緩說道,“世事難料,聽說賢王被刺客所傷,刺傷他的利器上淬了毒。”
行舟聽了,低沉的字音冷冷出口,“他死了才好,留著遲早是禍害!”
就怕禍害留千年,他死不了的。
蕭天陌有些擔憂的說道:“我隻是覺得,這件事太過蹊蹺。”
偏偏在太子離京出征這個節骨眼上,賢王受傷重回了京城,未免有些太巧了。
行舟明白蕭天陌的擔憂,拍拍他的肩膀,“莫要擔心,京中有聖上坐鎮,賢王縱然野心勃勃,量他也不敢在禦前使詐。”
蕭天陌點頭,“眼下進退維穀,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保護太子殿下要緊……”
***
沈芙蓉坐在池塘邊上,石頭同她說著收集來的情報:
“東家,賢王是在行至半路上的竹林中遭到黑衣人的伏擊。“
“隨行侍衛死傷大半,賢王也受了重傷,據說傷口深而見骨,索性未傷及要害,但傷口往外翻且泛黑毒,應當是過招時對方在刀上抹了毒。“
“後多虧兩個親衛拚死殺出一條血路,賢王和榮樂公主才得以脫身逃走。”
“咱們的人已趕到竹林查看過,看到了那遺留的戰場痕跡,大塊大塊的血斑,可以看出當時的慘烈。”
那就是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了。
沈芙蓉點頭,嗯了一聲,輕輕的碾碎了手中的魚食扔到池塘裏,魚兒頓時蜂擁而上,享受這頓美餐。
她原本派了人在京城中盯著賢王那邊的動靜,隻是後來見他們出了京郊,她的人便沒在跟了。
不想半路出了這種變故,送走的瘟神,居然又回來了。
她雖然懷疑這是一出苦肉計,但至今又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。
她揮了揮手。石頭點頭,朝著府門外走去。
“夫人,聖上不是說過讓他永不許回京麽,他怎得還有臉回來?!”
一旁的十月氣得拿起甘蔗嚼吧嚼吧連渣都咽下去了,噎得翻了個白眼,“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!”
看把孩子都氣成什麽樣了。
沈芙蓉揀了個汁多的甘蔗,嘎吱了一會,回道:
“這賢王怎麽說也是聖上的兒子,俗話說,虎毒不吃子,賢王遇刺,聖上不會坐視不管,恐怕短期內不會再趕他出京城了。”
十月不禁發出靈魂叩問:“這不是放虎歸山、養虎為患嗎?”
沈芙蓉讚賞的看十月一眼,這些時日,這妮子真是長進了!
太子被派出去打仗,賢王卻因傷留在了京中,她總覺得哪裏怪怪的,似乎有什麽不受控製的事情正在發生……
所以,她不打算跟隨蕭天陌一起出征了,她要留在京城,留下來保護鳳七,見機行事。
想到此,沈芙蓉吐掉嘴裏的甘蔗,拍拍衣服站起身來:“走,跟我去太子府。”
“夫人是要去探望太子妃娘娘嗎?”
十月連忙起身跟上,“對了夫人,您還記得在太子府遇到的,叫做玉箏的姑娘嗎?”
玉箏?
沈芙蓉想起上次那個與她們擦肩而過的身影。
離開時似乎翻了個白眼,身板挺得很直,走路帶風,帶著獨有的朝氣,像一棵生機勃勃的雜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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