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真是徹夜長談。
那段時間,她過得有些行屍走肉,想著的念著的,都是付夜白。
就那麽硬撐了一陣,她還是去找他了。
在去之前,唐綿綿和她了很久的話,重點就是讓她在愛裏要有尊嚴。
如果愛一個人,一旦失去了尊嚴,那這份愛也就沒有了意義。
可人一旦『迷』失在了愛裏,哪裏還能分得清是非,分得清尊嚴呢?
在國外的那幾年,她過得並不好。
物質條件上龍家可以給她一切,可在感情上卻給不了任何。
她忙著學業,怕自己落人之後,配不上他。
她忙著改變自己跋扈的『性』子,隻是不想被他討厭。
她也忙著去查詢他的一切,想知道他在異國他鄉過得好不好。
看著那一封封調查的郵件,龍雅熙覺得自己真像個傻子一樣。
他沒有了自己,明明就過得很好啊。
龍雅熙去找過他,可他對她很冷漠,甚至連個朋友都不如,還和樓若淳親密相擁。
那種感覺真挫敗啊,龍雅熙從沒這麽失敗過呢,卻又一次輸給了他。
聽到他婚訊時,她瘋了一樣的追到溫瑟大學,想阻止他們結婚。
可付夜白再一次明確的拒絕了她,沒有一點猶豫的拒絕了她。
那下了很大的雨,雨很冷很冷。
她哭著跑了出來,站在雨裏卻覺得心裏比身體更冰冷,就像她分不清臉上流淌的是眼淚還是雨水。
她在雨裏哭了很久很久
謝意旻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吧。
龍雅熙並沒有看那個給她舉著傘的人是誰,隻是低著頭哭著。
她哭了很久,那雨傘也舉了很久。
大概是有人在,她終究還能勉強收起那鋪蓋地的悲傷。
而謝意旻大約是怕她難為情,便主動將手中的雨傘遞給了她,然後轉身離開。
從頭到尾他沒過一句話,留下的隻有那把雨傘。
龍雅熙重病了一場,畢竟淋了那場冰冷的雨,怎麽可能不生病呢?
她在醫院住了半個月,反複發燒,甚至感染上了肺炎,她沒敢告訴家裏人,怕父母擔心,隻是一個人自己扛著。
出院的那氣放晴了,可陽光卻很刺眼,她回到住所,傭人告訴她,付夜白已經回國了,和那個女人一起回國的,並且要舉辦婚禮了。
龍雅熙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,畢竟傭人告訴她這些事情的時候,她沒有什麽表情。
可回到房間裏一個饒時候,那種如山般沉重的悲傷讓她再也喘不過氣來。
她日日買醉,以為這樣就能逃避一牽
在他婚禮那,她更是醉到不省人事。
是哥哥龍宸羽將她從酒吧裏撈出來的,他在那裏陪了她一整晚。
龍雅熙知道,他是擔心自己會想不開。
龍雅熙告訴龍宸羽,“哥哥你不用擔心我,要是想不開,早就想不開了,何必等到現在,我隻想看看,心到底還能死到什麽程度。”
而她的承受能力又是多少
從愛上就是一個錯,一步錯,步步錯,到底還是她自食惡果了。
這顆果再難吃,再苦澀她都得吃啊。
五更了,晚安啦,明繼續,明把劇場也寫了吧就這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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