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慕煙沒有拒絕,或許是真的需要酒精來麻痹一下自己吧。
兩人就這麽慢慢的喝著,看著窗外蒼涼的月『色』,偶爾幾句無關緊要的話。
河西決的酒量比蘇慕煙好一點,但也沒好到哪裏去,等蘇慕煙『迷』『迷』糊糊的時候,她問道,“慕煙,你知道愛得不到的人,有多辛苦嗎?”
“你的是秦翩然嗎?”蘇慕煙問她。
驀然聽到這個名字,河西決的心還是狠狠的刺痛了一下,她點零頭,笑得苦澀,“我都不知道我在堅持什麽,我也不知道這樣堅持下去的意義在哪裏,可就是放不下啊,我試過很多次的,每一次都功虧一簣,我真的快崩潰了。”
看著為情所困的河西決,蘇慕煙很是心疼,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,才道,“是我們自己不放過自己,是我們願意萬劫不複,怪得了誰呢?”
河西決細細的想著這句話,忽然吃吃的笑了起來,“是啊,是我自己願意萬劫不複,怪得了誰呢?”
“姐,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?”
“他?誰?秦翩然嗎?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,我找了好久好久,我瘋了一樣的找他,可就是不知道他去了哪裏,他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,那麽大個人,怎麽消失就消失,不見就不見了呢?明明前一晚我們還相擁而眠的,可是早上起來,好像整個世界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,哈哈哈……”
兩個饒心,都在這蒼涼的月『色』下,狠狠的疼痛著。
宿醉後的後遺症就是,兩個人都頭痛了。
秦雯上樓去叫兩人吃早餐,看到兩人憔悴的樣子,心裏那叫一個疼啊,“女人要懂得保養自己,你看看你們憔悴成什麽樣子了?多少麵膜都不補救不會來的,知道嗎?”
“媽,我頭疼。”河西決抱著她左腿道。
“媽,我也頭疼。”蘇慕煙抱著她右腿道。
秦雯又長長的歎了口氣,“好吧,我讓月媽給你們準備點醒酒茶,喝了大概會好一點。”
秦雯又是哄又是『逼』迫的,才讓兩人洗漱好跟自己下了樓,月媽準備的醒酒湯,讓兩人都皺起了眉頭,兩臉抗拒。
“媽,我酒醒了,不用喝這個了。”河西決舉手表示。
蘇慕煙也搖頭,“我也酒醒了,不需要這個了。”
“你們兩個都給我喝,誰都不許拒絕,全都喝完,我要檢查的啊。”秦雯強勢的,命令道。
兩人苦苦的對看一眼,不得違背母上大饒命令,隻能豁出去了。
河西決雙手端著醒酒湯,跟蘇慕煙幹杯,“來,幹了這碗醒酒湯,咱們又是一條好漢!”
“嗯。”蘇慕煙配合的幹了杯。
秦雯抬手一人敲了一下,“看你們還喝酒不。”
河西決捂著被敲疼的地方,苦哈哈的道,“媽,我這價值連城的高智商腦袋都要被你敲壞了。”
“敲壞了最好,傻子才幸福。”
蘇慕煙想了想,點點頭表示,“對啊,傻子才會幸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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