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柏霓就知道他會問這個問題,懶懶的應道,“那次你丟掉戒指就走了,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。”
關於這件事情,方柏霓記得很清楚。
那次她找了很久,花了很長時間。
原本還在下雨,後來就開始下雪了,沒一會兒地上就白茫茫的一片了,更不利於她尋找戒指了。
但她還是蹲在雪地裏一點點的找,幾乎是地毯式搜索。
花了快五個時,她終於找到了這枚戒指。
可之後她就生病了,而且是大病一場。
那一周,藍修因為太過氣憤跑去出差了。
方柏霓在病床躺了一周,掛了一周的點滴,才慢慢好起來。
但那枚戒指,她卻一直收著,也隨身攜帶著。
這對她來,是個念想。
無數次快熬不下去的時候,她就會緊緊的抓著這戒指,仿佛就能找到堅持下去的動力了。
今藍修求婚的時候沒有戒指,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枚戒指,便拿了出來。
那本就是他準備的求婚戒指,隻不過是時隔兩年之後再用上而已。
隻是這裏麵的艱辛,她沒有和藍修。
有的時候過程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個結果。
她和藍修還是在一起,這就是最好的結果。
藍修還感歎了一下,“還好你找到了,不然我還真沒辦法給你再定製一枚戒指了,你也知道,唐綿綿那裏的戒指是有條件的,一個男人一生隻可以定製一枚。”
此刻,藍修真的覺得此生無悔了。
方柏霓很累很倦,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。
醒來的時候,外麵已經黑了。
藍修並沒有在床上,方柏霓還心慌了一下,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場美夢。
好在她發現自己是在藍修的床上醒來的,她渾身酸軟的感覺也在告訴她,這一切都不是夢。
方柏霓這才稍稍安心,下了床洗了把臉隻會,就出房間去找藍修。
藍修正在陪白玩呢,兩人都坐在客廳的爬爬墊上。
藍修在一字一句的教白話,“來,叫爸爸,爸,爸,看我嘴型,爸爸,爸爸……”
白就看著他傻笑,也不叫,可把藍修給急壞了,“白,叫爸爸呀,我是爸爸,叫爸爸,跟我一起叫,爸,爸……”
看到這一幕,方柏霓都有些忍俊不禁了。
這個男人真起來,跟孩子一樣幼稚。
不過,方柏霓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多久,因為她還有困擾的事情。
她和藍修分開兩年,這期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。
她根本不知從何和藍修起……
而且她現在根本就沒一點頭緒,藍修才剛剛知道她離開他的原因,若是現在就把剩餘的事情都和他了,怕他會瘋掉的吧?
要不然……再等等,等時機好一點了,在和他吧。
方柏霓在心裏這麽想著。
白這時看到了方柏霓,便側著頭張嘴叫道,“媽,馬……”
“不是媽媽,是爸爸,叫爸爸。”藍修急忙糾正。
可白的手已經指向了方柏霓,“麻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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