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景涼放下碗筷,拿紙巾擦了一下嘴巴,然後又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她的嘴巴,動作親密,他卻一點也不自知。
範依依反應過來,他已經幫她擦好了。
她移了移自己的位置,坐得後一些。
“範淺夏進範氏有做一些不合法的事情,我可以讓她進監獄裏呆個三四年。”時間不長不短,做為她曾經的心狠而付出自由的代價也算不輕。
“進監獄?坐牢?”範依依看著他,“商業犯罪?”
“嗯,當然還有別的,不過你估計不會喜歡。”
“……說來聽聽。”
“叫她去做結育手術。”他淡淡的說道。
“……”範依依真的覺得嗯,震驚。
她呆呆地看著他。
司徒景涼輕咳一聲,“太重了?”
“不是,我覺得……得罪你真的很可怕。”她在猜,他應該還有其他的懲罰手段吧?
他挑了挑眼,“你不是已經試過了麽?”
她瞪他一眼,“暴君。”
“那我也是一個專一的暴君。”
“嗬嗬,我應該感到榮幸嗎?”她與他抬杠,好想拿麵前的抱枕扔向她。
“結育對一個女人來說太狠了,坐牢吧。”她想了想,覺得這點比較好,“給她一個改錯的機會。”
“我覺得範淺夏在坐牢和結育手術這兩都之間,她會選結育手術。”坐牢三四年光陰,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,但是這是絕對的案底。
“我們需要給她做選擇嗎?”她反問。
他笑著看她,“隻有你能做我的選擇。”然後適時的再放放溫柔的電眼。
範依依移開眼,“範家呢?”
“嗯?狙擊一下他們今年的生意,資金虧損,傷傷範氏的元氣。”他說的不過是最正常不過的商業狙擊手段。
“隻是這樣?”她望著他,似乎表示對這樣的處理很有異議。
隻是這樣?司徒景涼看著她,沉默了一會才說,“依依,其實我之前無意中得知,你媽媽的死似乎……有些問題。”
她既然已經去找了當年的老傭人,那麽她應該也知道了一些,他這時說出來,也好過一直瞞著。
而他這樣一說,的確吸引了範依依的注意,“你知道什麽?”
他坐近到她的身邊,抓著她的手,很認真的看著她,“依依,不要沉浸在報複中。”不然她會失去了活著的樂趣。
範依依聽到這話,嗬嗬一笑,“司徒景涼,這會你應該對自己說吧。”如果,有些事可以不計較,他以為她真的會願意去計較嗎?
他以為她真的有自虐傾向嗎?會讓自己難過?
可是有些事不是你說對不起就可以,也不是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。
司徒景涼心疼地看著她,“因為我自己正在承受,所以我想你開心一些。但是,我會一直陪著你。”給一切她所需要的幫助。
範依依看著他,看著他眼中自己的倒影。
“你媽媽的事看似意外,但是……更像是人為蓄謀的意外。”司徒景涼不想對她說這樣殘忍的話,但是他覺得他要是不說,她會更痛苦。
“是範家。”範依依低頭,語氣沉重。
“我不確定是我爺爺,還是我爺爺和我爸爸一起聯手設計的。”範依依低著頭,眼淚心酸的冒了出來,“他們就這樣討厭我媽媽嗎?討厭到要這樣設計去奪去她的生命?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