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峻的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。
其實昨天晚上的感覺,一切都很好,她是第一次,他很滿意,她的反應很生澀,他同樣很滿意,她體力也還行,怪不得還可以對自己進行一個過肩摔,身體柔韌也是極好,可以說,自己昨天晚上雖是有些克製,但卻也談得上盡興。
他上位這麽長的時間來,從來沒有一天,到了這個時間還不去公司的,今天還是周四,還有好幾個會議等著他去開,自己卻留了下來,還讓司機特地去買了早餐。
嚴峻大概是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,他這些破天荒從未有過的行為,對待一個女人,其實就是,想要對她好。
可他沒有想到的是,自己竟然是被這個女人當成了——智逸?
所以,她內心深處是認為,昨天晚上和他上床的人,是宴智逸?
還是說,她其實一直都非常渴望和智逸有這樣的發展?
瞧瞧她現在這個表情,失望,驚訝,恐慌……唯獨沒有驚喜。
所以,是他嚴峻和她上床的這個事實,對她來說,有的就隻是那些負麵情緒?
嚴峻是多驕傲的一個男人,從來都是女人要主動貼上來,現在卻是這般被嫌棄不說,他覺得自己是徹底傷到了男性尊嚴,就是因為那個是智逸,這種感覺更甚。
那些好不容易堆積起來的“好”,在這一刻蕩然無存,嚴峻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,這個習慣掌控一切的男人,在受傷的時候,當然不會表現出來,而是會用另一種更為極端的方法,去掩飾自己的傷口——讓她也不好過。
“怎麽不說了?”內心深處再是多的驚濤駭浪,嚴峻語氣就更是森冷,男人長腿朝溫暖的方向邁進兩步,卻是見她更是慌亂朝後躲,他瞳仁緩緩緊縮,陡然伸手,一把捏住了溫暖的肩膀,“很失望嗎?失望昨天晚上和你在床上翻滾的男人不是智逸?怎麽了?你是不是設計好了,故意讓自己喝醉,故意要勾引智逸上你?”
強大的衝擊,加上這種讓人完全措手不及的真相,讓溫暖大腦停止了運轉,此刻嚴峻這般難聽的言辭羞辱,她好像都有些反應遲鈍,滿腦子都是——為什麽會是嚴峻?
怎麽會是嚴峻?
他……他是什麽時候冒出來的?
慢慢的,溫暖就想到了,這不是自己的家嗎?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嗎?這不是自己的床嗎?
沒錯,是自己的家裏,那嚴峻是如何進來的?
昨天晚上是智逸送自己回家的,嚴峻是怎麽進來的?智逸放他進來?不,不可能。
溫暖當即就否定了這個念頭,智逸還不至於這麽變態,所以她幾乎是立刻就抓到了重點,反手拽住了嚴峻的手腕,想要將男人的手扯下來,可論蠻力,她當然不如嚴峻,嚐試幾次之後,就放棄了,卻也讓自己冷靜了不少——
“嚴峻,我就問你,你為什麽會在我家裏?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