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提及此事，幾人神情都不愉快。
陳嘉利則立即搶白：“靚女，我也是經人介紹來的，聽聞這位‘德爺’給很多富豪看病，才慕名而來，可事實上，狗屎不通。”
“我自己患有鼻咽癌，本來是讓周老先生幫我看病，但一直想找一位前輩大家的藥方，當初黃利德這裏他有藥方，可方才的結果你大概也能想到了。”
“那也不能明黃大夫醫術不精吧？”張茉莉誠心發問，並不是為黃利德辯解的意思。
陳嘉利聳了聳肩，不予點評。
周從術卻憋不住了：“可能精，但他不是看病的人，如果你信得過，不如讓我爸給你家人瞧一瞧？放心，我們不收錢，純粹憑個緣分。”
商人還是醫生，一目了然，懂的人自然懂。
富豪願意找黃利德，是有口皆碑，看重的也不一定是他醫術，而是服務。
張茉莉眨眨眼：“敢問老先生是？”
周壽明哭笑不得，沒想到周從術能給他攬活，而周從術立即道：“我父親的師父是王安之，聽來您可能陌生，不過他老人家是一批國醫百大成員。”
“就我父親的師弟，張中建，南醫大教授，你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。”
張茉莉‘驚歎不已’，微微鞠躬：“真人不露相啊，您竟然是大師？！”
周壽明點頭回禮，謙虛笑道：“可不敢當……”
“那，方便嗎？”張茉莉主動道。
周壽明想了想，還是點了頭，畢竟話趕話已經到了這裏：“行，舉手之勞罷了。”
陳嘉利躍躍欲試：“這樣吧，這裏也不方便久待，咱們約個地方，也留個電話，等會兒見？”
張茉莉笑著點頭，可全程麵對的都是周從術，她遞出的名片，也是交在了周從術的手中：“您找到了地方給我電話，我們等下就來。”
罷。
人走了。
術哥低頭看著名片，隱隱嗅到名片上殘留的清香，心間某個閥門似乎一下子敞開了——
“張茉莉，茉莉……”
“嘿嘿嘿。”
“好名字啊！”
陳嘉利則有些失落，人家明顯衝著周兄弟而來，誰都能看得出來……
倒是周壽明，覺得奇怪：“無事獻殷勤，非奸即盜。”
周從術不樂意了：“老爺子，人家可是VVIP，盜啥啊盜。”
陳嘉利頻頻點頭，深以為然，自顧自的嘀咕——
不盜財，盜得是人。
周老弟的清白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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