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劃已經成功一步了,關鍵時刻,他不能前功盡棄。
容棱想的很深,他也夠心狠,能對自己心狠,也能對柳蔚心狠,畢竟,這女人沒心沒肺,連“美男計”之法都想到出,可當真是翅膀硬了,學會飛了,他能姑息一次,卻不能姑息第二次,唯一的法子,還是隻得從根源上下手。
柳蔚,必須要教訓。
這女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現在不將夫綱振好,將來,無限受罪的也是他。
柳蔚就這麽沉迷於現場搜證,一搜,就從天光白日,搜到黑燈瞎火。
可沒搜到東西,柳蔚卻並不累。
柳蔚知道,這山洞和這片林子估計都廢了,再也查不出東西了,連點漏網之魚都捕不到了,她心思飛轉,立刻定了下個目標。
“去衙門!”柳蔚話音剛落,人已經甩上輕功,上了天。
容棱:“……”
不逼著她用膳,她就真的不用膳了嗎?
柳蔚興致勃勃的飛去了衙門,一副很有精神的摸樣,容棱陰沉著臉陪著柳蔚,到了衙門。
柳蔚直奔紀邢那間屋子。
紀邢的屋外,有兩名衙役看守。
瞧見柳大人和容大人,兩人急忙拱手行禮。
柳蔚隨意揮揮手,讓他們開門。
門打開,這是自紀邢被軟禁衙門後,柳蔚第二次見他。
與上一次相比,這次看到,柳蔚覺得紀邢有些不一樣了,或許也並沒什麽不一樣,隻是她的心態不同了罷了。
畢竟上次見麵,柳蔚並不知曉,此人竟有可能是自己的族兄。
兩名衙役機靈的關上房門,將裏頭與外頭完全隔絕。
柳蔚自顧自的拉了張椅子坐下,容棱也走過去,坐到離柳蔚較遠的一個位置上。
紀邢看著兩人,又看看桌子上自己還沒用完的晚膳,遲疑一下,問道:“要一起嗎?”
柳蔚淡涼著臉,正要說不用了,卻聽身後不遠處,另一道聲音響起:“好。”
柳蔚一愣,轉頭看向容棱。
容棱從那椅子上起身,出門吩咐多拿兩雙碗筷,等吩咐完,回來時就自覺坐到了桌邊。
柳蔚驚訝的看著容棱,滿腦子都是——你還真打算吃?
事實證明,容棱的確就打算吃。
衙役很快送來碗筷,接著,柳蔚就眼睜睜看著容棱執著筷子,在桌上的餐盤裏,夾了一塊丸子,放進嘴裏,吃了起來。
有這麽餓嗎?
柳蔚都不知道說什麽了。
偏偏容棱還說:“有些鹹。”
紀邢倒是目光複雜的看容棱一會兒,隨即推了推麵前的一盤青菜,好心提醒:“這個淡。”
容棱嚐了一口,讚同道:“嗯。”
紀邢問他:“味道如何?”
容棱道:“可以。”
然後,兩人就開始若無其事的討論菜色的優勝,柳蔚坐在離餐桌較遠的地方,手指緊緊的捏著椅子的扶手,指甲都捏得泛白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