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溯越是不說,柳蔚反倒越好奇了。
不就是個心上人嗎,還捂得跟什麽似的,說出來莫非害怕泄露了什麽?
柳蔚這麽想著,又被容溯一通堵,莫名的竟產生了幾分逆反心理,不告訴她,她就不知道了嗎?要知道的時候,遲早會知道。
但話是這麽說,在自己的事兒都沒處理完的關口,柳蔚也的確沒有閑心,去管別人的閑事。
回到房間,將昨日買的衣服,從床底下挖出來。
看看左右,確定無人瞧見,柳蔚將衣服抖了出來,手指摸著上麵的花紋,嘴唇抿得緊緊的。
要不要,今晚就試試?
這麽想著,柳蔚捏著布料的手指,稍稍緊了些。
若非到了生死攸關的地步,柳蔚絕不會打這件衣服的主意,可眼下,柳蔚似乎也沒什麽別的好法子了。
而就在柳蔚愁眉不展,糾結萬分時,隔壁的容溯比她好不到哪裏去。
在意,便是鍾情?
誰定的規矩?
簡直亂七八糟。
不過就是偶爾閑暇時稍稍想起一二,如何就叫做鍾情了?
況且那人雖說是特別,但卻是特別的醜,如此女子,他如何會鍾情?
簡直荒天下之大謬。
容溯鐵青著臉,這麽想著,在屋子裏一坐,就是大半個時辰,心裏越想越氣,一氣,一張紅紅白白,腐爛不堪的女子臉龐,便出現在他腦海。
一看到那張臉,他本就不虞的心情,更是再次下落了一百度。
下午之時,床底下傳了聲響。
容溯目光冷寒的瞥了一眼,輕咳一聲。
聽到容溯的回應,床底下沉默一陣,接著,又是一陣悉悉索索,隨即,床底爬出來一人。
來人黑衣黑褲,身形精瘦,眼神銳利。
“如何?”容溯撇開心中的煩躁,公事公辦的問。
黑衣人老實頷首,將自己所知的最新消息,一一上稟。
容溯聽完,臉上波瀾不驚,表情也隻是沉默冷靜。
黑衣人習慣了主子想事時的摸樣,很淡定的在旁等著。
可等了一會兒,又等了一會兒,再等了一會兒,主子卻依舊沉默,不發一言。
黑衣人有點站不住了,抬起頭,悄悄看了眼,這一眼看去,卻分明瞧見自家主子正神色飄忽,那摸樣看著,竟是有些魔怔。
“王……王爺?”黑衣人壯著膽子喚了一聲。
容溯眼睛一撇,瞧向他。
黑衣人立刻垂下頭,意識到自己的打擾了主子,忙口稱有罪。
房間裏再次陷入沉默,就在黑衣人再次心生古怪時,卻聽一道清清淡淡的男音,冷然的響起:“你……可成親了?”
黑衣人:“……”
黑衣人這回當真是愣了好久,才模模糊糊的想起來回答,吞吞吐吐的道:“屬,屬下早已成親……現今,已有三個孩兒,兩男一女,最大的六歲,最小的方才一歲。”
容溯點點頭,看了眼自家下屬的年紀,盤算著,這已該是成親的晚的吧,都快而立之年,最大的孩子,也才六歲而已。
想必,也是這份差事,給耽誤了不少日子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