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叫什麽,住哪兒,有聯係方式嗎?”魏儔猶豫了一會兒,覺得有證人也行,就和珠書到旁邊去單獨商量。
既然定了要埋屍,暗衛們就開始填土,魏儔囉哩八嗦的跟珠書嗶嗶個沒完,趁機不幫忙。
鍾自羽到處溜達,說要看看能不能查到那擄劫人的蛛絲馬跡,也偷懶不幹活。
老實的暗衛們挖了坑,又把人埋好,什麽都幹了,累得滿頭大汗,一扭頭,見對麵二人已經到了他們鼻子下麵。
暗衛心生警惕:“幹什麽靠過來?”
魏儔笑笑:“原來你們也是明日進京,那就一起吧,一道走搭個伴。”
暗衛不樂意:“誰要與你們搭伴,又不認識你們。”
魏儔說好話:“一回生,兩回熟,都是江湖兒女,不打不相識嘛。”
暗衛們挺煩他們的,沒答應,拉著珠書要回鎮,要走了,得收拾行李。
魏儔臉皮厚,一想到能省下馬車錢,就拉著鍾自羽恬不知恥的跟在人家後頭,鍾自羽這人清高,自尊心強,對方都拒絕了,他就不想貼上去,所以他故意綴後兩步,回過頭來,見身後還跟著一隻黑鳥。
鍾自羽見過柳蔚與珍珠聊天,聊得挺像那麽回事的,仿佛真的聽得懂,他又想到方才也是這黑鳥發現不妥,追蹤而去,才好歹找回柳玥的屍首,此時四下無人,鍾自羽躑躅一會兒,忍不住就與其說話:“你知道對方為何要搶柳玥嗎?”
珍珠看了鍾自羽一眼,沒說話,徑直往前飛。
鍾自羽眼露失望,心說果然聽不懂。
就聽黑鳥倏地“桀”了一聲。
鍾自羽驚訝,仰頭問:“什麽?”
珍珠又不說話了,黑色的身影在黑林裏穿梭,眼睛不好的人,都看不清它。
鍾自羽忙追著它:“你說什麽,我沒聽懂,你會不會寫字啊?你等等我!”
……
這邊一行人打算回清風鎮收拾行囊。
另一邊,一渾身是血的黑衣男子在林中繞了數圈後,終於與一身惡臭的中年男子匯合。
見到黑衣男子手中的包裹,惡臭男子忙問:“是完整的嗎?我看看?”
說著從黑衣男子手中拿過血布袋,打開一看,裏頭一顆連帶著卵巢的胞宮顯露出來。
“是完整的,是完整的,太好了。”
黑衣男子喘了口氣,瞪著惡臭男子道:“老三,你真打算就這樣瞞天過海?”
惡臭男子歎了口氣:“這怪不得我,本就隻差臨門一腳,可我帶走劉喜娘的胞宮後,卻發現失去母體蘊養,那胞宮竟在一個時辰後化為膿水,京中還等著我上呈,若讓國師知曉忙了五年,最後前功盡棄,我這條命可就算完了,師兄,你就幫幫我,這個胞宮雖說是新的,但往裏麵塞些屍肉,與你帶回來的胞宮一道上呈,相信不會被發現。”
黑衣男子與惡臭男子師出同門,兩人如今都效力國師。
五年前,他們接了同樣的命令,做同樣的公事,卻分屬不同的地區。
黑衣男子是在半個月前將收成的鮫人珠帶上京,打算上呈,可途經清風鎮想與自己師弟接頭時,卻發現師弟遇到了大麻煩。
雖說是師兄弟,但親兄弟尚且明算賬,黑衣男子猶豫一下,道:“幫你蒙混可以,但若被發現,此事與我無關,你不得托我下水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