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柳蔚思考的時候,容棱冷不丁的,道了一句:“烏星鳥的壽命,為十三到二十年不等,按照珍珠的年紀算,它應當早已步入晚年,可,它很活潑。”
柳蔚愣了一下,也點點頭,珍珠好像不會老,這是柳蔚還未穿越來古代時,就發現的,後來珍珠同她一起穿越,她卻到現在,也沒破解這個謎題。
紀南崢聽這兩口子說的都是珍珠,忍不住拍了下桌子:“小黎,我是說小黎!”
柳蔚回過神來,不解的看著外祖父:“恩,小黎怎麽了?”
紀南崢氣得胸悶:“一個小孩能說出如此邏輯周密的一段話,你們便不覺得有何不妥?”
柳蔚微楞:“為何不妥?”
紀南崢看她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,氣得後腦勺都疼了。
容棱卻能理解老人家的心思,他第一次見識到小黎驚人的智慧時,同樣大吃一驚。
可這些在柳蔚眼裏,卻似乎不算什麽。
在柳蔚看來,小黎隻學了她的十分之一,還有極大努力的空間。
柳蔚待小黎非常嚴格,尤其是在正事上,她帶孩子的主要目的,就是以真實事件為範本,讓小黎最直觀的去理解,去解讀,所以,說小黎是在他娘的鞭策下長大的,一點都沒錯。
也因為如此,容棱更愛慣著兒子,他希望小黎在長大前,還能擁有屬於他的童真。
事實上,小黎的確很童真,調皮搗蛋的時候,這孩子從來不落人後。
紀南崢一個人幹生氣,柳蔚無法理解外祖父的怒火,容棱難得的,對外祖父開了口:“他喜歡的。”
慧極必傷,這個詞,容棱又何曾沒有想過。
紀南崢看著容棱,目光中還有成見,但又不得已要向他尋求答案:“你說說。”
容棱道:“他喜歡他娘,所以,一直在模仿他娘。”
一字一句,一言一行,小黎是按照她娘的方向在奮鬥,他娘會什麽,他也想會什麽,他娘就是他的目標,是他的標杆,這世上最崇拜柳蔚的人,就是小黎。
柳蔚聽到這裏才聽明白,她笑了一聲,又有點沾沾自喜:“那孩子毛病挺多,但眼光一直不錯。”
容棱看了柳蔚一眼:“缺點像我,優點卻都像你?”
柳蔚點頭:“當然啊。”
容棱搖頭:“不要臉。”
柳蔚湊過去,捏住他的下巴:“這輩子不想回房了?”
容棱握住她的手,攥於掌心。
紀南崢看著這兩夫妻又開始膩膩歪歪起來,覺得辣眼睛,起身要走,走之前又停住,回頭問:“十遍抄書是不是多了,不如折一半?”
回答他的,是柳蔚嚴肅的搖頭。
紀南崢隻好擺擺手:“算了算了,我隨便說說。”
比起體罰,小家夥最害怕的就是抄書。
與此同時,京城另一頭的國象監內,國師在藏書閣找到了那本殘破不堪,甚至連封頁都不全的史誌。
翻開第一頁,古怪的字體,映入眼簾,而第一行,最大的那兩個像符號,又像圖形的字形後麵,書了一個小小的毛筆字,上麵寫著——“神族”。
神族,一個數千年前,源遠流長,真假難辨的,據說能與天地通靈的上古民族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