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自羽錯怪容棱了,不是容棱不約束柳蔚,而是容棱今早出門,壓根不知道柳蔚背著他都幹了些什麽,所以,鍾自羽現在不得不繼續聽柳蔚跟他傳道授業。
“觸覺也是關鍵,你看過小黃書嗎?”
鍾自羽表情已經很難看了:“沒有!”
柳蔚震驚:“你居然沒有看過小黃書,春宮圖呢?也沒看過?”
鍾自羽理都不想理她了:“沒有。”
柳蔚一臉嫌棄:“你還是不是男人?”
鍾自羽都要煩死了,他拍桌而起,下逐客令了:“到時候我隨機應變,你別教了,我聽你那些樣樣不靠譜。”
柳蔚冷笑一聲,自豪的仰著脖子:“我生過兩個孩子。”
已婚婦人的身份,在此刻,為她鍍上了一層無形的光環。
鍾自羽敗下陣來,重新坐回去,打著商量:“我回頭去問容棱行不行?”
柳蔚咂咂嘴:“別想了,容棱根本不會理你。”
因為以前的事,容棱現在偶爾看鍾自羽的表情,都恨不得殺之而後快,要讓這兩人和平共處?夢裏吧。
鍾自羽沒辦法了,條條逃生路都被堵死,隻能繼續聽柳蔚暢所欲言。
緊急培訓了一個下午,到晚上時,總算有了些成績,鍾自羽肯擦香粉了!
當眾人都回到大雜院,柳蔚迫不及待的將穿著紅色露胸敞衫,渾身香噴噴的鍾自羽推了出來,眾人聞到空氣中嗆人的香氣,又看眼前種自羽似男非男,似女非女的造型,忍了又忍,忍了又忍,終於沒忍住,哈哈齊笑起來。
就連一貫冷硬的嶽單笙,都不禁偏了偏眸,眼角輕輕彎了下。
鍾自羽就像個小醜,被柳蔚包裝得不倫不類,偏偏柳蔚還沾沾自喜,覺得自己幹了件大事。
當天夜裏,鍾自羽就被送到了布政司衙門,忽略雷爾朗來接人時的複雜眼神,柳蔚躊躇滿誌的等著第二天的喜訊。
結果當天半夜,雷爾朗就把鍾自羽送回來了,他忍著氣,語氣盡量委婉,但還是露出了憤怒的情緒:“呼爾托忍是個女人,她喜歡男人,不是小倌,她看到這位鍾公子的背影,就嚇得命人把他攆走了,還訓我了一頓,差點沒賞我板子!”
雷爾朗的語氣中,怨氣太重,而鍾自羽遭遇退貨,除了柳蔚,其他人竟都毫不意外。
柳蔚陷入自我沉思,整個人大受打擊。
容棱陪著她,正想安慰兩句,就聽身後,嶽單笙的聲音,淡淡的響起:“去洗個澡。”
他這話是對鍾自羽說的,柳蔚委屈的轉過頭,就見鍾自羽老老實實的去外麵打水洗澡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