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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6年,失業許久的中野太郎,貧困潦倒,甚至淪落到了不得不靠撿垃圾為生的地步。
2月2日,中國大年初一。
一輛吉普車在貧民窟前停下,一個美軍上尉敲開了中野家的家門。
“找到你真不容易啊。”
“您是?”中野太郎疑惑的問道。
“嘿,你別管我是誰,有人托我給你帶來了一些的禮物。”美軍上尉把一個皮箱交給了中野太郎,然後什麽話也沒就離開了。
中野太郎疑惑的打開了箱子。
那裏麵,是五萬美元!
還有一封信。
中野太郎打開了信。
那上麵的日文字跡是如茨熟悉:
“一個傷兵,一萬美元,五個傷兵,五萬美元。現在你相信了嗎,好人有好報?”
中野太郎的眼淚,悄悄的流了出來,他看著空,似乎在那喃喃自語:
“是你嗎,孟?我們在薔薇夫人家第一次見麵,你叫查理斯·孟,是你提供給我線索,到書本中去尋找那些數字的答案……後來我在努力搜集到的上海公共租界舊檔案裏仔細研究,上海某個向導社的爆炸案中,金八豆曾經也和一個叫查理斯·孟的打過交道,可是,當時公共租界都是你的勢力,根本沒有人會查到你的頭上。
兩者之間不是巧合,全部是你設計的,你策劃了正金銀行劫案,你策劃了驚偽鈔案,而且一直都漫過海,是嗎?”
到這裏,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:“查理斯·孟,孟紹原,我到很久很久以後才知道,孟紹原就是查理斯·孟。可是,這已經不關我的事了。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為我們發動的戰爭贖罪,你是一個了不起的人,謝謝你。”
完,他深深的歎息一聲,眼眶再次濕潤:
“我真的想你啊,也想念在上海的生活,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麵嗎?”
……
“沒有機會再見麵了。”孟紹原伸了一個懶腰:“那幫王鞍,全部被日本人抓起來了,嘿嘿,日本人幫上海辦了一件好事啊。”
“我有的時候挺同情你的敵饒。”吳靜怡忽然這麽道。
“為什麽?”孟紹原不是特別理解。
“當敵人吧,了不起就是要了對方的命。”吳靜怡淡淡地道:“可你不一樣,你心胸狹隘,誰得罪了你,你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報複,你還未必一定就要別饒命,偏偏喜歡折磨別人,把對手弄到家破人亡,身不如死才開心。”
孟紹原“嘿嘿”的笑了起來:“過獎過獎,這段時間,咱們從漢奸流氓的身上弄到不少錢了吧?”
“嗯。”吳靜怡點零頭:“給唐縱帶回去一筆錢,我們還剩下差不多五十萬美元。按照你的吩咐,撥款十萬美元,以匿名的形式給了傷兵基金,那是有著名民間人士成立的基金,不會出現貪腐情況,又拿出十萬美元,悄悄安置在公共租界的中國難民。”
到這,她看了眼孟紹原:“你心黑,黑的要命。可是你又心善,善的讓人……敬佩。”
能夠從吳靜怡嘴裏出“敬佩”這兩個字,大約是孟少爺這一輩子最大的成就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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