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簡單?
甘寧和許諸麵麵相覷。
孟主任居然這些很簡單?就算他現在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們,可也沒辦法學會啊?
這需要什麽?
靈敏的聽力,敏銳的觀察力。
還有什麽心理啊、身體的反應啊。
什麽都要掌握。
孟主任到底是從哪裏學到這些的啊?
“好了。以後慢慢的學,立刻對柯培坤展開審問!”
……
審訊室裏,柯培坤坐在那裏,雙手握在一起。
又是緊張的表現。
“吧。”孟紹原單刀直入:“你是什麽時候成為叛徒的?”
“長官?叛徒?我不是叛徒啊。”
“成了,在我的額麵前別演戲,柯培坤。”
孟紹原打斷了他的話:“沒人可以在我麵前謊,我是孟紹原!”
孟紹原這三個字,即便在武漢,依舊還是有強大殺傷力的。
柯培坤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。
“我在上海的時候,讓人開口真話,有個特別有效的辦法。”孟紹原緩緩地道:“比如我會發明很多特別有作用的刑具,我會把你的指甲一根根的拔掉,或者把你的牙齒一個個的敲掉,但我會讓你活著,因為我需要你開口話。”
柯培坤的身子急速的哆嗦起來。
“在你身上用過之後,我確定可以短時期內極大的提升武漢的審訊水平。”孟紹原淡淡道:“最後問你一次,不?”
隻有哆嗦,沒有聲音。
孟紹原一聲歎息:“許諸,動手!”
……
柯培坤隻堅持了不到五分鍾。
看著麵前遍體鱗贍這個人,孟紹原悲憫人:“何必呢,反正早晚都是要的,這不是白吃苦頭嗎?吧。”
“是齊傳福拉我下水的啊。”
“又在謊。”
孟紹原又笑了:“你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你在謊?你為什麽要這樣的謊?隻有一個解釋,你想把主要的責任推卸到齊傳福的身上,反正他已經死了。是你把齊傳福拉下水的!”
柯培坤崩潰了,這次他是完全徹底的崩潰了。
為什麽自己所有事情,都瞞不過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啊?
“是,是我把柯培坤拉下水的。”一個崩潰的人,很容易就把全部的真相吐露出來:“之前,我也是隊長,可是後來犯了錯誤,被免除了隊長的職務,我很不甘心,就在那個時候,一個人日本人找到了我,他用一根金條收買了我。”
“阪正夫?”
“是的,就是他。”
“一根金條啊,一兩?”孟紹原歎了口氣:“你們都是經過訓練的,也和你們過家法,可是為什麽就要這樣呢?繼續下去。”
“是,是。”
柯培坤喘息著:“之後,我向阪正夫提供了不少的情報,每次他都會給我一筆錢。後來,他暴露了,負責抓捕他的就是齊傳福。我擔心阪正夫被抓到,我也會牽連出來,所以我就把齊傳福約了出來,試探他,然後我知道讓他和我其實是一路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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