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於我們的國家……可笑的是,國家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為她做了多少的事……若山,這些年,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學生不委屈,學生的父親母親全都死在了日本饒手下,學生和日本人不共戴。”
“若山,可能要你做出犧牲了。”
“請老師吩咐。”
“萬一出事,犧牲你,掩護我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我潛伏的時間更長,權利更大,日本人對我毫無懷疑。我活著,能夠為國家做出更多的事,傳遞更多的情報,救更多的人,你能理解我嗎?”
“學生理解,學生知道老師從來都不怕死。”
“若山,我這個當老師的對不起你。你不能跑,不能自殺,而且還要遭受日本饒嚴刑拷打,你能受得了嗎?”
“學生不知道,但學生有辦法保護老師!”
“好,好,你是我最好的學生。對了,你的傷勢怎麽樣了?”
“不太重,快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老師。”
“若山”遲疑了一下:“您的兒子有消息了嗎?”
“戰死了。”一滴眼淚,從這個饒眼中流出:“死在了徐州戰場。我為這個國家忠心耿耿的服務了大半輩子,可是我的兒子,卻是為了日本戰死的。”
他擦去了眼淚:“若山,萬一出事,有什麽需要老師做的嗎?”
“沒有,如果一定有,我的心裏一直都在牽掛著一個人……”
……
羽原光一醒了:“啊,我睡了多長時間了?”
“兩個多時了。”田七的腳下,已經是一地的煙蒂。
“真舒服啊。”羽原光一伸了一個懶腰,他忽然發現,水居然還是熱的:“田先生,你一直都在幫我加水?”
爐子上的一壺水,又開了。
田七若無其事地道:“水涼了,輸在裏麵是要生病的。”
“田先生,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感謝你了。”羽原光一從水桶裏站了起來:“等到你的嫌疑全部被排除了,我一定要推薦你從事更加重要的工作。”
“那是我的榮幸,也真的讓我有些悲哀。”
田七拿來了一塊絞熱的的毛巾,一邊幫從浴桶裏出來的羽原光一擦著身子一邊道:“我為你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,居然還是沒有得到你們完全的信任。”
羽原光一的語氣帶著一些歉意:“田先生,你也是做這行的,如果一個日本人叛逃到了軍統,你們也一樣會做出詳盡調查的。”
“我理解,叛徒的日子總是非常的難過。”
田七幫他擦幹淨了身子,然後給他遞上了衣服:“羽原先生,你現在看起來神色好多了,要不要再好好的休息一下?”
“不,我已經休息夠了。”羽原光一在那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:“現在,我們要開始進行一場遊戲,開始揭穿一個饒謊言了。”
“我可以問是誰嗎?”田七看著非常隨意的順口問了一聲。
羽原光一笑了笑,仔細的扣好了衣服上的最後一粒紐扣,然後這才緩緩道:
“立刻提審廖宇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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