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”門突然重新被人從外麵打開,緊接著,紀彥庭的身影出現,“女人,雖然我對你很好,但是‘不關我事’這種話,以後還是不要說了,不然我生氣的代價,你承受不了。”
這一次,門被關上,腳步漸漸的遠了,沒有再打開。
隻是鍾情的煩躁,竟然奇異般的像是紀彥庭離開的腳步一般,漸行漸遠。
皺了皺眉,鍾情偏頭,不想再想這些事情,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,就把他們放在曾經吧。
“叩叩--”緊接著,兩聲敲門聲。
“進--”悶悶的聲音從薄被下傳出,緊接著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。
“小姐。”門口,蘭姨端著一杯白開水走了進來,放在一旁的小桌上,而後把從醫院帶回來的藥打開,全部放在藥盤上。
一聽這個稱呼,鍾情就知道是蘭姨,自己說過很多次,可是蘭姨都說規矩還是要遵循的,鍾情拗不過,隻好順了她的意思,隻是卻嚴格規定蘭姨的兒子陸期不能這樣叫自己。
陸期雖然是蘭姨的兒子,隻是自己的母親一直都將他當做自己的親人對待,所以,鍾情和陸期從小到大都是上的一樣的學校。這樣就更不能讓陸期稱呼自己為“小姐”了,加上陸期比鍾情大了半年,因此,陸期叫自己“小情”。
“蘭姨,”鍾情叫了一聲,“陸期呢?”
蘭姨頓時有些尷尬,不知道該怎麽說。
“又去相親了?”雖然是疑問句,但是鍾情知道一定是這樣的。
蘭姨想要抱孫子,想到一個讓鍾情發指的狀態,不過畢竟是人家的家事,鍾情反而不好說什麽。
“他早點定下來我早點安心。”蘭姨看著麵前的麵色蒼白的鍾情,欲言又止。
“蘭姨,你想說什麽?”這麽多年的相處,鍾情當然能夠看出來蘭姨現在的狀態。她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和自己說吧。
“小姐,剛剛那個人……是紀少爺嗎?”蘭姨的聲音響起。
鍾情頓時愣住了,有多長時間沒有從蘭姨的口中聽見這個稱呼了呢?大概……有三四年了吧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