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場夢。
洗完澡,擦完濕發下樓,看到王媽在整理東西。
她好奇地問:“整理這些做什麽?”
王媽點點頭說:“先生今天要整理的。”
季白榆拿起一張光盤,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,然後興奮地說:“這是清規小提琴比賽的視頻嗎?"
王媽也產生了興趣,說:“我在這裏四年不知道先生還會拉小提琴!”
季白榆向她眨了眨眼睛,誘惑道,“我們一起看嗎?”
在幽冥的頂級包間裏,經理帶著諂媚的笑容給三位少爺倒酒。
向藍元喝了口紅酒,調侃聶清規:“我覺得你是個戀童癖。”
正在倒酒的經理手哆嗦了一下,兩滴紅酒濺了出來。
他趕緊賠罪說:“我馬上讓人換個包間……”
向雀羅有點不耐煩:“出去。”
經理正忙著放下瓶子,迅速離開。
向藍元繼續剛才的話題,說道,
“四年前,季白榆隻有十三歲。從那以後,你開始躲她。可憐的小白兔被你不確定的外表弄得患得患失。明明是狼養的小狼,卻要把爪子藏起來給羊穿衣服。”
聶清規迅速瞥了他一眼,臉上帶著淺淺的迷離之色,抿著嘴唇,什麽也沒說。
向雀羅哼了一聲,說道:“我以前看到你拒絕她,但這次我為她得罪了顧老爺子。你不是在占別人便宜吧!”
在紅酒的映射下,聶清規的臉變得異常僵硬,說道:“的確,她才十八歲。”
向藍元奇怪地叫了一聲,然後咂了咂嘴。
“負責任?被你摧殘過的女人還是很少的,大家都有責任。重婚罪夠你受的!”
“別傻了,”向雀羅舉手示意他閉嘴,然後嚴肅地說,
“雖然不是訂婚,但你在幾個家庭麵前帶人出去,這和訂婚沒什麽區別。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,但她的安危都在你身上。”
聶清規點點頭,他的眼睛冷冷的。
"你們都應該了解鄭望舒,這隻是一次警告。"
“還有,任安雖是個女人,我不會放過她的。”
“你要得罪任家嗎?”向雀羅皺起了眉頭。
“顧老爺子現在被你得罪了,還要加上一個顧家?”
向藍元顯然非常激動,他拍了拍沙發墊,挺直了身子。
“我知道誰可以對付任安!"
“誰?”向雀羅問道。
“任北辰”向藍元說,
“他是任家的私生子。他對任安這個眼高於頂的大姐並沒有少親情,但任北辰非常精明。十幾年來他一直沒有被抓住把柄。兩人表麵和藹可親,骨子裏水火不容。”
向雀羅若有所思地聽了一會兒,然後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聶清規說:“你這麽關心季白榆,難道不是因為那個叫謝瞬的女人嗎?”
聶清規玩弄著玻璃杯,水晶燈下的眼睛變幻莫測。
“聽說你和無限簽了合同,帶那個女的回來拍電影。你打算怎麽辦?”向雀羅連著問道。
向藍元也收起了他的神色,說道,
“清規,我們三個是一起長大的。我們都知道一些關於你和謝瞬的事。別說,當我第一次看到季白榆時,我還以為我看到了謝瞬。那雙眼睛真的很像!””
季白榆像謝瞬?"聶清規微笑著雙眉閃閃。
“那是個笑話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