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清規把人抱上二樓,走進衛生間,放下來後準備解開她的腰帶。
季白榆扭來扭去,抓著腰帶不放,推著他說:“你,你出去……”
聶清規抱著她,開玩笑地問:“你還能站穩嗎?”
季白榆迷茫地想了一會,最後看著他問:“這是哪裏?”
看來這家夥醉的不清,已經是雲裏霧裏了!但聶清規微笑著並不在意。
季白榆對著馬桶吐了一會,站起來後,季白榆的細胳膊一把抓住他的腰,一張嘴就咬他的胸口。
她含糊地說:“清規,我要吃葡萄……”
說完,嘴唇順著感覺往上爬,拉著他的頭,準確地咬上他的嘴唇。
濕濕的觸感讓聶清規心神蕩漾,清新的酒香飄入他鼻息的房間,越來越醉人。
下一秒,他已經反客為主了,把索吻的紅唇纏住了。
味道不錯。
這是聶清規唯一的感知,像一個光滑的布丁,像一個甜櫻桃,更像一個潮濕的春天,讓人忘記自己,不肯放手。
“清……”大手已經鑽到衣服裏,在腰上摩挲著,好像並不著急。
和季白榆比起來,聶清規的衣服好像有點亂,季白榆把聶清規的衣服倒拖著,精致的扣子一顆一顆的掉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聲音,增添曖昧的色彩。
漸漸地,季白榆著急了。
她無法脫掉聶清規的衣服,越扯越亂,她努力了很長一段時間,但還是沒有成功。
季白榆看沒有人幫自己,突然很委屈,嘴扁了扁,晶瑩的淚珠滾了出來。
淚水輕輕拂過臉頰,“啪”地落在聶清規的手臂上。
看著季白榆因為解不開扣子氣哭了。
聶清規反而有種被他說不出的情緒,就像用柔軟的羽毛在撓喉結一樣。
癢的感覺是摸不到的,但是很享受。
他看著眼前的人,仿佛已經融入了自己的骨骼和血液,但他從未厭倦過和她親密。
眼前的人聶清規想要很久,但他唯一一次吃她是喝醉了,她不清楚。
這種感覺讓他渾身發燙,熱血沸騰。
聶想細細品味,從頭到腳,連殘渣都不剩!
懷裏的女孩抽泣了幾聲,然後就沒聲音了。
聶清規的手剛伸進腰帶,興奮瞬間被沉默取代,因為…季白榆睡著了!
聶清規裏帶著狼光,盯著季白榆熟睡的臉看了很久。
最後無奈的吻了幾下她的嘴唇,才把人放到床上,擰了帕子,擦了擦她的手和腳,然後自己洗了個澡摟著她睡覺。
第二天,於非幸災樂禍地看著老板的忍氣吞聲,對季白榆大加奉承:
“昨晚睡得好嗎?”
季白榆回憶了一下,沒有太多的感覺,看著於非狡黠的眼神,她的臉突然爆紅了,“我昨晚沒鬧事."
“不麻煩!”於非忙寬慰她,但季白榆並沒有理她。
季白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,讓他幸災樂禍不用那麽明顯。
最後,季白榆遺憾地看了聶清規一眼,發誓再也不喝醉了。
聶清規搖了搖報紙,頭也不抬地說:“阿榆,你以後要遵守家規。”
季白榆驚呆了,脫口問道:“什麽家規?”“從現在開始不準喝酒。”
聶清規板著臉說道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