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的。”季白榆不知怎麽的,她有點悶悶的。
雖然她以前不太喜歡這個女人,但她也知道安晶守護了聶清湛十八年。
光是這個意圖就值得感動,但上帝往往不會讓人過於完美。
“聽說他今晚要去海鹽參加軍事演習。你要去嗎?”安晶問道。
季白榆點點頭。
安晶突然笑了起來,低聲說道:“真的不一樣……”
季白榆皺了皺眉頭,看著她,明顯覺得她眼神裏有很深的含義。
安晶是一個可以因為感情而傷害自己的女人,她經常給自己帶來傷害,但她也總是引導自己去理解事情。
這個女人,就像一個謎語,看起來總是膚淺簡單,卻總是錯過答案。
“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是謝瞬的替身,”季白榆大聲問道,“你還記得你告訴過我這句話嗎?”
安晶搖搖頭說:“我從來沒說過你是謝瞬"的替身。
”她在話語中特意強調了“謝瞬”這個名字,季白榆在喉嚨裏徘徊,有點急迫地問道:“那句話是什麽意思?”
安晶看著她說:“你現在問這個沒有意義。謝瞬走了,聶清規最愛你。他甚至願意為你回到部隊,處處為你著想。你對這個結果還不滿意嗎?”
她話裏有強烈的諷刺意味,引起了季白榆一陣不適,但她也更肯定地說:“但你分明是在告訴我,你話裏有話!”
安晶苦笑了一下,抬頭看了看桌上的黑玫瑰,淡淡地說:“也許是因為我嫉妒你能和清規在一起,但我和清湛隻能天人永隔?"
季白榆突然脫口而出:“你不是的。”
如果她是這樣一個人,為什麽要費心去匹配聶清規和任安呢?
“嗬嗬!”安晶驢唇不對馬嘴地說“我不喜歡安晶"這個名字
季白榆沉默著,緊緊地盯著她,無法理解她話裏的意思。
安晶避開她的目光,站了起來,“時間不早了,我該走了。”
話音剛落,屋外卻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。
季白榆起身說:“清規回來了。”
“剛剛好,幫我跟他也告個別好了。”安晶說著走了出去。
季白榆追了一步,問:“你不親自跟她說嗎?”
安晶沒有回頭。
季白榆回頭看了看桌上的保險櫃,陷入了沉思。
“阿榆?”聶清規進來給就在叫她。
季白榆回過神來,走過去接過他的外套,說:“公司的事搞定了嗎?”
“是的,”聶清規撫著她的臉頰說,“可以晚點再開始。”
“安晶在來這裏幹什麽?”他停頓了一下,又問道。
季白榆拉著他的手,來到沙發前。
她舉起保險櫃說:“這是她送的。這是清湛大哥的遺物。它一直保存在銀行的保險箱裏。”
聶清規眸色頓沉了下去,伸手接過來,迅速撥通了密碼鎖,但試了幾次都沒有打開。
季白榆看到他眉頭緊鎖,卻忍不住伸出小手,捂住手背。
她說:“慢慢想,可能太久了。”
聶清規握著她的手,微微點頭,道:“好,準備好。我們要走了。”
季白榆點點頭,支撐著身體,親了親額頭,說:“我馬上下去了。”
她匆匆上樓,穿好衣服,拿了一些必需品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