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安歌折起雙腿,靠在沙發的一角。翻完手裏的雜誌,忍不住笑了:“掛羊頭賣狗肉。”
賀清規從季白榆那裏拿了一個蘋果,非常舒服地抱住她的腰,然後說:“溫鈺其實是害怕卿卿一直趴著會影響身體。”
季白榆一口蘋果差點噎著自己,轉頭看向沈景,他一臉了然,季白榆忍不住感歎:“果然男人最懂男人。”
“師父已經回到了c市,”紀安歌突然說道。“過幾天,我們也要回去。”
“這麽快?”季白榆驚訝地看著花想容說:“為什麽不多待幾天呢?”
紀安歌搖搖頭說:“需要我回去處理一些事情。”
“我不跟你走!”花想容馬上劃了界限,宣布:“我想去巴黎玩”
紀安歌眼睛瞥了她一眼,“玩什麽?跟誰玩?”
花想容囁嚅著,然後振振有詞地說:“我可以陪阿榆去工作,保護她的安全!”
”已經有阿尋!了"聶清規淡淡道。
一直沉默不語的阿尋抬起頭,給了大家一個微笑,然後繼續低頭和蒂娜下棋。
紀安歌沒有理會。
花想容恨恨地說:“好吧,就跟你回去吧……”
紀安歌比翻書還快地轉過臉,笑著說:“乖。”
季白榆看著花想容委屈的小模樣,忍不住笑了,
“事實上,花想容可以留下,她可以照顧卿卿!"
花想容重重點頭,眼裏燃起希望。
這時,正在觀戰的沈景冷靜地說:“魯莽、衝動、無計劃、不受控製。相信我,有些人天生不像是能做好事的。”
“姓沈的你為什麽這麽說我!”花想容對著沈景吼道。
紀安歌按住她的肩膀,警告地看了沈景一眼,說道:“雖然這是真的,但請下次溫柔一點說。”
聽到這句話時,沈景聳了聳肩。
“沈先生看,這是最精彩的部分!”蒂娜抓住他的袖子,低聲說道。
沈景低下了頭,繼續做觀眾。
花想容憂鬱地靠在紀安歌的肩膀上。
紀安歌拍了拍她的背,對季白榆說:“阿榆,如果你需要什麽,盡管找我。”
季白榆笑著說:“可以。”
“那我們先走吧。”紀安歌站起來說:“再見了,各位”
一群人把他們送到門口,看著他們的車離開。、
他們一回到客廳,仆人就進來了,遞給聶清規一個黑色的信封,上麵寫著:“先生,有人發出了邀請。”
純黑色木紋質感的信封包裹著金色的包邊,看上去奢華厚重。
沈景的目光落在信封上,他記憶中的那些不好的記憶被勾了出來,臉色漸漸變得陰沉起來。
聶清規拿出邀請函,在觸摸它的那一刻,他的眼睛慢慢沉了下去。
季白榆注意到他的小表情,忍不住問:“邀請函是誰來的?”
聶清規把信封和邀請函扔在桌子上,然後轉向仆人,
“馬上告訴信使,並感謝他們的盛情邀請,但我不是來法國出差的。請見諒。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仆人記下,走了出去。
季白榆看到請柬上寫的是“沈”,抬頭看了看沈景,見他臉色不好,猶豫了一下才說:“那請我們幹什麽?”
“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!”沈景冷笑道:“黑色的邀請函代表了對受邀者的重視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