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卿也和楊媽一起睡。”聶清規趁機說。
季白榆白了他一眼。
聶清規還沒來得及說話,旁邊的人突然弓起了身子。
季白榆震驚了。
她發現譚之嘉那雙清澈的眼睛,自發地、自動地抱起卿卿,用小短腿走到床的盡頭,“我去隔壁睡了。”
聶清規自然非常高興,季白榆的臉羞紅了,兩個為老不尊的人一大早就荼毒了一個五歲的孩子!
聶清規的胳膊緊緊地摟著季白榆,他滾燙的嘴唇匆忙地落在她的皮膚上......
“楊媽怎麽沒上來請我們吃早飯?”季白榆躺在聶清規的肩膀上,仍然想念譚之嘉和卿卿,“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有沒有吃過……”
聶清規狠狠地捏了她一下:“你應該抽出時間來關心我!”
季白榆拍拍聶清的胸肌,“身體很棒,狀態很好,不需要關注。”
聶清規抓住她扇風的手,送到嘴邊,咬得很厲害。
季白榆翻了個身,聶清的大手伸到季白榆腋下。
“嗬嗬~不要!"
季白榆打滾了,癢得受不了,但她沒有辦法,她笑得眼淚流了出來。
最後,隻有請求原諒的份。
就在譚之嘉敲門的時候,他們兩個已經夠吵的了。
“楊奶奶說可以吃午飯了。”
季聶清規情緒很高,笑了幾下,被季白榆踢了一腳。
沈景很少在這裏,楊媽做了一頓大餐。
當聶清規和季白榆下樓時,飯菜已經擺好放在桌子上。
在六個人坐的桌子上,季白榆清晰地看到了沈景的表情,那明顯是被感情所困。
她和聶清規麵麵相覷,忍著笑說:“蒂娜已經離開幾天了。”
當沈景聽到“蒂娜”這個詞時,他的耳朵豎了起來。
雖然他的頭還垂著,但他的動作顯然更敏捷。
“沒有聯係方式,不知道地址姓氏,這次離開行成了永別。”聶清規冷靜地說。
“在巴黎沒什麽好擔心的,這次回家她可能已經想明白了。結婚的事說不定是真的。”
季白榆合作的歎息:“不知道會不會通知我們。”
“也許吧。”聶清規笑了,“畢竟,她已經在這裏住了好些天。”
沈景終於聽不下去了,清了清嗓子,說道:“蒂娜離開的時候說了什麽嗎?”
他們走的時候隻有季白榆和譚之嘉在,所以隻能問季白榆。
"她隻說她要麵對自己的責任。"季白榆說。
“她的責任?”沈景眉頭一擰,隻覺得胸口氣冒了出來,“她這麽笨的人知道什麽是責任嗎?回去不僅僅是聯姻!”
“沒錯,”季白榆把一隻手放在餐桌上,下巴擱著看著他,“這個時候,她需要一個白馬王子,但你就是不知道這個白馬王子是誰。”
看到沈景沒有回答,季白榆轉向聶清規說:“哦?”
聶清規點頭從善如流,然後把食物放進她的碗裏:“也許她在等。”
沈景想了一下,似乎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,抬頭用灼熱的目光看著季白榆:“你知道她去哪裏了嗎?”
季白榆笑了,不刺激。
“我隻知道她去了中東的一個國家,被派去保護的人都被甩了。”
季白榆板著臉說:“不過說之前提醒一下,她家可能不一般,可能有很大阻力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