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蕭和北冥弦是親兄弟,自己隻是與他臨時合作,各取所需罷了。
一時間氣憤有些冷凝,北冥蕭也不看安夏,安夏也不看北冥蕭,隻是繼續吃著糕點,她雖然也覺得這糕點的味道很不一般,有所還疑,可裏麵若真的有毒,憑著她的嗅覺,還是能發現的,所以這裏的茶水和糕點暫時看來都很正常。
現在不正常的就是北冥蕭身體裏的毒。
不多時,下人就將藥渣送來了,安夏拿到手中細細看了一番,的確是她之前給的方子,沒有一點變化。
這就真的太奇怪了!
安夏看著那些藥渣,若有所思的低著頭,這一次真的把她難住了。
北冥蕭其實也急,他自己感覺得到時日不多了,看著安夏的眉眼,也輕輕皺著眉頭,突然咳了起來。
他隻覺得胸口一甜,一口血吐了出來。
“你……”安夏忙站了起來,看著北冥蕭,一臉的不可思議:“怎麽會這麽快……”
一邊抬手去給北冥蕭號脈。
大腦更是轟的一聲,北冥蕭這時毒發,她才明白:“你中的是慢性毒,而且不是一日兩日,也不是一年兩年,而是……不下十幾年了。”
看著那一灘血,北冥蕭的臉色陣青陣白,他握了一下拳頭:“此話當真?”
“剛剛我還不敢確定,現在,我可以認真負責的告訴你,你已經中毒很多年了,隻是這幾日才發作,你是不是……做了什麽?”安夏纖白的手指捏著北冥蕭的手腕,微微用力,指尖泛白,也有些緊張。
北冥蕭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安夏了,隻是遲疑著沒有開口。
“你若不信我,就不必再找我了。”安夏眸子一凜,冷冷說著,鬆開他的手,起身便走。
走的很幹脆,頭也沒回。
北冥蕭也沒有動,隻是抬手按著心口又咳了幾聲,安夏的手已經推開了包廂的門,他才說道:“安姑娘,等一等。”
安夏駐足,沒有回頭:“有事?”
“我……”北冥蕭歎息一聲:“不是我不信你,而是你這話太匪夷所思了。”
“還是不信。”安夏有些惱了,抬腳踢門。
“我信,不然我也不會與你合作。”北冥蕭一字一頓,擲地有聲:“你給我一點時間。”
他從小在皇室長大,他的吃食和用品都是皇後親手安排的,現在有人說他中毒多年,甚至是十幾年,他如何能接受?
這樣就將矛頭直接指向了皇後。
先後兩次,安夏都將問題拋向了皇後,他隻怕安夏是別有用心。
可是安夏的醫術他也是知道的,莫遠能活著,想來也是安夏的功勞。
更何況他與安夏也無怨無仇,更與太師府沒有什麽瓜葛,說安夏要害自己,也不可能,說她要害皇後,更不可能。
他的時間不多,要去鬼穀需要時間,而且就算去了,也未必能得到醫治,所以他隻能將這一切都押到安夏的身上。
現在按照安夏的說法,自己毒發一事,不能讓任何人知道!
甚至包括太子和皇後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