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管家他這是怎麽了?”老夫人也不傻,急忙去問。
安夏冷哼一聲,瞥了一眼管家,“還能怎麽了?天作孽尚可活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老夫人已經被安夏的話震驚住了,整個身子一晃,險些摔倒,強撐了一會才重新站直了身子。
地上的藥粉,有大問題。
鬼穀之人,用心何其毒辣!
想通此中關節,又如何?
鬼穀勢力超群,根本不是她這樣的世家能夠招惹的起的,想到恨處,拐杖使勁在地上敲了幾下,最終化為一聲歎息。
三日之期,已經過去了兩天。
鬼穀上上下下有條不紊的忙碌著,大長老卻神色晦暗的找到了安夏,一臉的陰騭。
“此番比鬥,我們穀主已經知曉,對此十分震怒,安公子,恐怕這比試是無法進行下去了。”
安夏莞爾,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大長老,鶴發童顏倒真是保養得不錯,就連說出的話也是極為的有意思,不由得撫掌而笑。
“大名鼎鼎的鬼穀何時變得如此怯懦?輸不起就直說,拿穀主的怒火當幌子不覺得幼稚嗎?”安夏可是一點都不留情麵給他們。
“安公子,注意口德。”大長老板起臉:“你以為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在鬼穀翻出浪花來?告訴你若不是我們穀主心中慈悲,哪有你們的好果子吃。”
一邊說胡子還跟著一邊抖。
北冥蕭冷然站在了安夏的身邊,如同護衛般,時刻為她遮住傷害,不許她有一點危險。
這一個小小的動作,卻讓安夏心頭暖暖的,她指尖備著的銀針也不是吃素的。
鬼穀是玩醫術的又如何?她要下毒,也不是誰都有本事解得了的。
“安公子,老夫已經是穩操勝券,若非穀主發話不許再賭鬥下去,恐怕……”大長老一臉的為難,欲言又止。
言下之意十分明了。
安夏則不以為然:“大長老,據我所知,那位頭疼的公子可一直在疼啊,似乎沒有根治呢。”
她也一直都注意著那個頭痛的公子,她倒是給了老者一些藥,隻是無法從根本上解決病人的痛苦,最多是緩解一個疼痛罷了。
大長老臉色一紅,頭痛病向來難醫,唯一的辦法便是緩解。
“據老夫所知,那位殘體之人安公子也並沒有醫好吧?”
“醫好?”安夏一怔,“難道大長老有法子殘肢重生,若真是如此,那麽在下情願認輸,冒犯鬼穀之罪,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”
在這個時代,想要殘肢重生,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,更何況還是斷了好幾天的肢體。
安夏的話簡直像是刀子,大長老也知道今天無論如何是不能阻止賭局的繼續進行了,隻得悻悻而歸。
他一走,北冥蕭便道:“為何不肯順勢而為?”
鬼穀的存在的確是皇室的心頭之患,他們此次的目的就是要掌控鬼穀,如今穀主既然反對賭局的進行,若是退一步,說不定有商談的機會,沒想到安夏竟然直接拒絕。
“你喜歡站著吃飯還是坐著吃飯?”安夏輕輕問了一句。
北冥蕭被這不著調的問話弄的一愣,神色恍然。
“如果我們接受了穀主的提議,那麽就算有機會見麵說話也定然是我們處於弱勢,但是如果我們贏了,主動權就將在我們的手裏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