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蕭點點頭,也沒有想到安太師竟然做的如此過分,安夏前腳出事,他不念父女之情尚且可以理解為怕連累太師府,如今連夫妻之情都不顧,也確實有些過分了。
但是這種事情又是人家的家務事,他們雖然看不慣,卻也沒有任何辦法,隻是想著安夏若知道自己母親的待遇,定會不忿,心裏便多了一層擔憂。
若非如此,京城裏的宅鬥不知道有多少,怎麽偏偏安家的後宅動靜就到了蕭王爺的手上。
無他,念著一個人罷了。
仍在山上享受著安逸時光的安夏知道此事後,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,並沒有生氣,也沒有任何憤怒,隻是搖頭苦笑:“情字害人,我娘拿得起放不下,要不然這麽多年怎麽隱忍過來的,算了,趙靜梅也就是刁難刁難,出格的事情未必敢做。”
北冥蕭點點頭,家務事最忌諱外人攙和,如今安夫人並沒有大的損傷,到時候遣人給安府的下人使點銀子,將住所收拾一番,便沒什麽了。
看著安夫人的院子重新收拾了一番,添了煤炭,更添了新衣服新家具,幾個好事的婆子就跑去趙靜梅那裏打小報告了。
管家還在水牢,安夫人氣得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哭。
至於這些新衣新被和煤炭,安夫人也不清楚是從哪裏來的,她隻以為是安書成還念著舊情。
心情就又好了幾分。
隻是這趙靜梅一回來,安府後院的事就輪不到安夫人掌管了,她倒落得清閑。
心下就更想著安夏了。
夜深人靜,安書成在書房看折子,臉色有些青,這幾日越來越多彈劾他的折子了。
越是這樣,他就越是恨安夏。
真是養了一個禍害。
“來人。”安書成氣憤,將折子重重一摔。
“老爺!”下人進來,低著頭應道。
“管家呢?”安書成看到進來的是一個陌生的麵孔,皺眉問了一句。
下人猶豫了一下:“管家頂撞了安夫人,被,被綁在水牢裏。”
然後又狠狠低了頭。
“夫人……”安書成想到安夏就氣,提到安夫人更是心下憤恨,安夏可是安夫人的女兒,他怎麽能不遷怒於她。
大手一揮:“走,去夫人院子。”
安夫人聽下人喊著老爺來了,還有些不敢相信,忙擦了眼角的淚珠,整理了一下衣衫,迎了出來:“老爺……”
“啪!”不等話落,安書成抬手就給了安夫人一巴掌:“喪門星!”
隨即又喝道:“你眼裏還有老夫嗎?你以為有魏府給你撐腰就能胡作非為了?”
他隻字不提管家的事,劈頭蓋臉一頓大罵。
“老爺……”安夫人被打得頭腦發暈,一頭捂著臉,一邊淚如雨下,眼底是不敢相信。
“從今天開始,斷了夫人的吃穿用度。”安書成對一旁的婆子沉聲說道:“沒有老夫的命令,不準踏出這個院子一步。”
他氣憤難平,在朝中的地位搖搖欲墜,心下更是沒底兒。
“咣當!”大門被關上,落了鎖,隔著門,隻聽到了安夫人隱忍的哭泣。
正院,趙靜梅一臉的笑意,風姿嫵媚:“跟老娘鬥,還都嫩了點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