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美人沒猜錯的話,此招,應該叫做二桃殺三士吧?”
寧遠笑而不語。
旁觀者清,聰慧的劉美人能猜到此點,自是正常。
所謂二桃殺三士,並不是他當真能用計謀殺死黃鏞的三位夫人。
可利用此拍賣,最起碼可以讓黃府不得安寧!
黃府不得安寧了,黃鏞也就沒好日子過了。
“呀,這天兒,有點冷啊!”
寧遠喝了口氣,自語一般:“不知為何,本公子忽然惦念起那幹兒子張永,這撿來的四萬多兩銀子,要是不賞給兒子點,本公子這個當爹的也不夠意思啊。”
於是,一匹快馬自涿州出發,帶著五千兩的寶鈔,直奔京城。
黃府!
黃鏞仍舊在犯愁,根本沒心思理會今日的拍賣。
可就在此間,有小廝匆忙來報。
“老爺,不好啦!幾位夫人,打起來啦!”
“嗯?”
黃鏞抬頭:“打個屁?”
那小廝忙道:“今日,幾位夫人都去了那拍賣會,隻可惜護膚神水隻有兩瓶,幾位夫人競拍之後,心有不甘,便打起來了!”
黃鏞神色一頓,心底泛起涼氣。
不知為何,他總有一種不妙的預感。
就仿佛,這一切都跟那寧遠小子有關似的。
“走,快走!”
來不及多想,他急忙起身,著急著慌的趕到後院,所見之下,觸目驚心。
亂了!
徹底亂了!
十多名小妾,還有二三十名丫鬟,瘋狂的扭打在一起。
那四夫人扯著八夫人的頭發,八夫人抓撓著二夫人的麵目,吵鬧有聲,聲嘶力竭。
“見人!要不是你抬價,老娘何至於花那麽多錢?”
“都賴你!”
“害得老娘花光所有的銀子!”
三個人相互大罵著,撕打著。
其餘小妾、丫鬟則在一旁幫忙。
一眼看去,場麵簡直亂成一鍋粥了。
黃鏞眼睛通紅,駭然欲裂:“住手,都給老子住手啊!”
另外一邊。
京城,東宮。
朱厚照閑來無事,正在跟幾個太監鬥蛐蛐,正鬥的氣勁,忽而有書信送來。
“老寧的書信?”
朱厚照立刻起身,接過書信,粗略的掃了一眼,旋即興致缺缺的丟給張永:“你爹給你的。”
張永小心的看了書信,立刻會意過來,轉而去忙絡了。
而此刻,弘治皇帝正眯著眼沉思。
已經過去三四天了。
涿州那邊,仍及沒消息傳來,不由得讓他多疑了幾分。
寧遠那小子,到底在幹什麽?
去了這麽久,竟然還沒半點動靜?
這是去調查的嗎?
他深深歎了口氣,自語似的道:“那黃鏞,當真樂善好施,心係百姓嘛?”
一陣沉寂。
稍緩和一會,蕭敬幽幽開口:“陛下,臣聽說一件趣事。”
“哦?”弘治皇帝抬起頭。
蕭敬道:“臣聽說啊,涿州那邊舉行了一場拍賣,駙馬都尉黃鏞的幾位夫人出手闊綽,靡費四萬餘兩銀子拍下了什麽護膚神水。”
嗯?
弘治皇帝深深皺眉?
那黃鏞,如此富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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