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繁昌伯長命百歲。”
“願繁昌伯嬌妻滿堂。”
“錯了,應該是兒孫滿堂啊……”
“人家繁昌伯現在還沒孩子呢,就嬌妻吧……”
擂台之上,寧遠嘴角抖了抖。
雖是恭維的話語,可怎麽聽著那麽……紮心呢?
另外一邊,張延齡臉色陰沉到了極點。
他冷冷的盯著寧遠,如捕食的餓狼一般。
“繁昌伯,你……好膽啊!”
張延齡幾乎是咬著牙道:“此番搏鬥,明明是平手,你卻判周家勝,偏心至此。”
“好的,很好的!”
“某記下了,咱們走著瞧吧!”
“說不得有一日,你寧遠要跪下來求老子!”
說罷,轉身便要離去。
寧遠側頭,眼底閃過一抹冷色。
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氣了,更何況他寧遠了?
好心好意的幫你們解決矛盾,不感激也就算了,還出言相逼。
以為老子好欺負嗎?
他冷聲道:“建昌伯,你不服,盡管去告狀。”
“本官做事,秉公無私,無愧天地。”
“莫說是你,便是你哥壽寧侯張鶴齡在此,本官,仍舊會這麽判!”
頓了頓,他喃喃似的道:“另外……誰求誰還不一定呢!”
張延齡似是沒有聽見,帶著人,打道回府了。
寧遠則是望向眾人,輕笑出來:“大家夥,此番比賽,精彩嗎?”
“精彩,太精彩啦!”
“爽啊!”
“看的老子熱血沸騰!”
周圍的觀眾高聲開口。
寧遠高聲道:“你們,還想看嗎?”
“想!”眾人異口同聲。
“好,五日之後,我們,城南見!”
寧遠的笑容更加燦爛。
莫說是這些“觀眾”了,便是他自己都覺得很過癮。
尋常時候,大多人一年半載可能都看不到一次打架鬥毆,因為打架的成本太大了,要要抓去官府、去坐牢的。
再者,外人打架,作為旁觀者根本沒幾個人敢湊前去看啊。
而擂台的搏鬥就不一樣了。
將打架公開化、合法化,甚至更很烈一點,完全可以簽生死狀。
百姓們完全不用擔心傷到自己不說,還能近距離目睹拳拳到肉、最原始、最激烈的快-感。
而就是這麽刺激的拳擊賽事,一張門票收你幾個大子,過分嗎?
隨即寧遠下了擂台,走到周正的跟前。
“繁昌伯,這個恩情,我記下了。”周正笑道。
“這算什麽恩情,小意思。”
寧遠擺了擺手,看著那隻藏獒,道:“周兄,你這狗不錯啊。”
周正當即來了精神:“繁昌伯,不瞞您說,這偌大京城,玩狗,某稱第二,沒人敢稱第一。”
“除了這吐蕃獒,某還有其餘犬種幾十條,前些日子還送入宮中一條薩摩犬呢。”
“咋樣,有興趣不,改日也送寧兄你一條?”周正很是熱情。
“那倒不用,某沒什麽興趣。”
寧遠隨意擺了擺手,忽而正色起來,道:“周兄,你可想……掙銀子?”
周正悄然定住。
這偌大京城,他玩狗第一,而在掙銀子方麵,同樣無人能與眼前的寧遠比肩。
而聽寧遠這話,似乎有意帶他掙銀子啊。
“寧兄……有門路?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