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遠:“……”
哪個進入青樓的,還沒點故事啊?
唐寅卻繼續道:“其實呢,她……很好的,無論的品行還是教養,完全不輸那些大戶人家的子女,恰巧學生……嗯……有點……寂寞,就……就……”
“好好好,知道了。”
寧遠忙擺手。
雖是很無語,可總體來說……還是可以理解的。
越是風-流之人,越是寂寞、空虛、冷啊。
再加上唐寅先前的一些經曆,也挺慘的,父母老婆孩子,先後而去,這種打擊,相當之大。
這個時候,當身邊多了一個體己人,再加上那麽一點衝動勁兒,似乎……一切也都自然而然,水到渠成了。
“那什麽,伯虎啊,你先忙著。”
寧遠隨意說了嘴,便準備離開。
隻是唐寅忽而站了起來,忙道:“公子,留下吃個飯吧,晚些時候,徐兄也過來。”
徐兄?
寧遠立刻頓住:“可是那徐經?”
唐寅道:“正是,徐兄說馬上會試了,吃個飯、喝點酒,放鬆一番。”
寧遠:“……”
滿嘴的髒話幾乎止不住的向外冒了。
這特娘的,千防萬防,唐寅跟徐經還是走的這般近?
跟著,寧遠正色起來:“伯虎,你可知道此番會試的主考官是誰?”
唐寅點頭:“知道的,禮部的右侍郎程敏政程大人,也算是學生的老鄉。”
寧遠忙問:“你可去拜謁過他?”
唐寅搖頭:“不曾,學生,幾乎一直在西山來著,不曾麵見好友,也不曾拜會老鄉。”
寧遠這才悄然鬆了口氣。
當初,他將唐寅囚困西山,為的,便是不想這個人才掉落,後半生落魄。
正常科舉,考個前幾名,在朝當個官,閑來無事的,再畫些仕女圖什麽的,它不香嗎?
現在看來,總算將唐寅給摁住了。
至於那徐經,他暫時也管不來。
江南徐家,乃是大家大戶,有錢!
據傳那徐經此番來京城,甚至帶了六個書童。
尋常讀書人,帶一兩個書童就很有麵子了。
可想而知,那徐經是何等的張狂。
晚些時候,唐寅的女人秋香,做了一大鍋魚湯,徐經也來了。
跟著自然說一番放肆豪飲。
到得酒興處,寧遠漫不經心道:“徐經,你……近來可曾拜會了那禮部的程敏政大人?”
徐經怔了下,忙是搖頭:“未曾的!”
寧遠點了點頭。
可跟著,徐經又道:“寧公子,唐兄,不是咱吹,此番會試,咱定能高中。”
嗯?
寧遠不由得眉頭豎起。
這話……看似吹牛,可卻半點不吹牛啊!
他當即問道:“徐經,此話何解?”
徐經隻是訕訕一笑,自信滿滿道:“寧公子,您看著就是了。”
寧遠已是泛起不好的預感。
看?
看個屁啊!
你徐經要是高中,那他娘-的才要出問題啊,甚至有可能連累唐寅。
他暗暗挑眉,沉聲道:“徐經,本公子勸你一句……別考了!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