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!
比玩笑更加可笑!
簡直如稚子大談未來一般,不堪一擊,不屑一顧,令人不齒!
這人……簡直丟到姥姥家了!
寧遠見了,這才冷漠的看了一眼,將朱宸濠的長劍踢到其跟前:“給你一個自由的選擇。”
朱宸濠一頓,看了看寧遠,淒慘搖頭:“吾乃朝廷藩王,如何處置,理應等朝廷發落吧?”
寧遠便沒有多說。
和他想象中一樣,麵對他這般羞辱,朱宸濠竟仍想著苟延殘喘的多活幾日。
簡而言之,貪生怕死。
這個時候,後麵,馬車之上,磕的頭破血流的婁素珍踉蹌走來,眼見諸多將士已然投降,悲痛欲絕。
她走到朱宸濠跟前,想要說什麽,話到嘴邊,卻是什麽都說不出。
而後,她拾起朱宸濠的長劍,眼中帶來,毅然決然:“王爺,妾身,去矣!”
說著,抽出長劍,貼著脖子,便要橫抹過去。
嗆!
一聲脆響。
寧遠以長劍打掉了婁素珍手中的長劍,沉聲道:“你本無罪,何故赴死?”
朱宸濠也終於反應過來,忙點頭:“對對對,婁妃無罪,吾起兵之時,她還曾三番數次的勸阻,她無罪的!”
婁素珍冷冷的瞪了寧遠一眼:“無需你管!”
說罷,又要去取長劍。
寧遠自是攔下,皮笑肉不笑道:“有我在,你想死亦難,你……可是我的師侄啊,作為師叔,我豈能看你自刎?”
而後,他直接命人將朱宸濠、婁素珍綁了起來。
晚些時候,南昌。
朱宸濠被下了大獄。
寧遠簡單查探之後,便準備離開。
可就在此時,朱宸濠趴在圍欄上,忽而笑了:“寧遠小兒,我朱宸濠可能必死無疑,可你,也注定好不了,我為你,準備了一份大禮!”
嗯?
寧遠緩緩皺眉,豁然轉身:“你……說什麽?”
朱宸濠攤手:“隻希望,你能喜歡這一份大禮呢。”
寧遠咬牙切齒,起身便一個飛跳踹了過去:“我去你-娘-的朱宸濠,你不仗義,你踏麽找死!”
朱宸濠倒退兩步,卻是癲狂大笑。
寧遠深深的沉了口氣,大步離去。
他有些擔憂!
京城那邊,可能要出問題啊!
於是,他當即寫了封奏折,加急送往京城。
晚些時候,他來到一座無名的府邸。
院落之中,幾個侍女站在涼亭左右,侍奉著。
而婁素珍則坐在涼亭之中,一臉的冰冷。
寧遠走過去,大咧咧的坐下:“怎樣,對這府邸,可還滿意?”
婁素珍看也未看,就那般端坐著。
寧遠搖頭笑了笑,好奇似的道:“就那麽想死?”
婁素珍這才扭頭:“你,為何要攔我?”
寧遠道:“不想你死,你是我的師侄,同時我也伯安的師妹,我豈能教你輕易死去?”
“閉嘴,休要再提師侄!”婁素珍惡狠狠說道。
額!
寧遠唯有苦笑。
先前,你為了幫寧王獲取三日時間,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呢。
這時,婁素珍卻轉而直勾勾的盯著寧遠:“你,想占有我對吧?”
“你們,男人,都是登徒子、色胚、無恥之徒!”
“不過,這樣也好,嗬嗬……”
“今日,我便如了你的願!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