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隨著此戰落幕,真假降,已無需多言。
“伍兄,不一樣啦!”
盧珂感慨道:“先前,咱隻是一個富家翁,被山匪掠奪,無奈之下,也隻得落草為寇。”
“自然,若換做其他人剿匪,其實,咱還真不一定懼怕,可此番負責剿匪之人,是那王大人啊!”
“王大人是誰?那可是寧遠寧大人的愛徒。”
“我若不降,日後,注定是死路一條!”
“那韃靼、瓦刺可否厲害?困擾朝廷數百年,結果呢?”
“在那寧先生的壓製之下,不也老實了?”
“再加上王大人那份勸降書也確實說到咱心坎去了,咱這才真心實意投降的!”
一番暢談。
伍文定輕輕點頭。
還別說,盧珂這番話,還挺有道理的。
受到了老王的感召,再加上寧先生在背後撐著,莫說其他,一旦那寧大人一生氣,直接上有毒的開花彈,任你有多少人馬,還不是注定要損兵折將。
“所以咱想著,好歹將功補過,爭取能保住一條小命。”
盧珂說道:“同時,也是為了手下的諸多兄弟著想,總不能教他們枉死不是?”
伍文定會意。
不管怎麽說,這盧珂,倒也是個聰明人。
最起碼知道審時度勢。
於是他想了想道:“根據王大人的吩咐,我等休息一日,明日晚啟程,趕赴橫崗、左溪一帶,去打那謝誌珊。”
盧珂忙道:“唯命,是從!”
另外一邊。
桶岡,謝誌珊的老巢。
有數名自大庾嶺逃回來的人來報,陳曰能,被滅殺了。
一開始,謝誌珊還有些不敢置信。
可隨著相繼十餘人逃回來,謝誌珊的麵色終於的陰沉下去。
“那王守仁,要打我謝誌珊了嗎?”
謝誌珊陰沉不定。
顯而易見,那王守仁既然將他的小弟陳曰能給打了,接下來,定然會過來打他。
“隻是……打我嗎……嗬嗬……”
謝誌珊又冷笑出來。
“此地,地勢險要,易守難攻,且我等寨子之中,機關密布,又有呂公車,即便那王守仁來了,又如何?”
“來人,取呂公車來,訓兵!”
一聲令下,旋即有數輛呂公車被架了出來。
那呂公車,有城樓之高,其間,可容納數百人,相當的龐大,乃是攻城的絕佳利器。
而後,謝誌珊將諸多手下叫了過來。
“兄弟們,官軍,要圍剿我等了,你們,怕嗎?”謝誌珊問。
“不怕!”
一眾手下高聲開口。
謝誌珊淡淡一笑:“不錯,區區官軍,何足畏懼,隻要我等演練之後,任憑那官軍如何強大,也攻不進來!”
跟著,近三萬餘人開始排兵布陣。
人多,且勢力龐大,又有器械,這,便是他謝誌珊的底氣。
一直訓兵兩日,忽而有手下來報。
“大王,不好了,官軍,來了!”
“哦?”
謝誌珊目光一頓:“好,先差五千人馬去迎戰,看看那官軍到底如何。”
很快,五千餘人,整裝待發。
與此同時,山下的某個方向,三千餘官軍已是來到半山腰。
一場戰鬥,即將拉開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