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體叫什麽名字不清楚,好像是姓牛,是個舉人,據說與今年科舉的狀元、榜眼、探花等皆認識。”有衙役回應。
“啊這……”
嚴守行暗自一驚。
若隻是一個舉人的話,他自渾不在意,可與那楊慎、孫清等人皆相識,未免有些可怕了。
要知道,這些人,日後都將是封侯拜相、進入內閣的存在啊!
“走走走!”
來不及多想,嚴守行忙是向外走去。
這人不一般,得認識結交一番。
很快,鬆竹館便迎來了又一位貴客。
嚴守行簡單打探一番,便來到一處雅間跟前,試著敲了敲門。
開門者是一麵色不苟的中年男子:“有事?”
嚴守行淡淡笑了笑,道:“咱叫嚴守行,在這祥符縣應無人不知,聽說你家牛公子在此?咱特來認識認識。”
“嚴守行?可是知縣嚴大人?”
這時,裏麵響起聲音。
嚴守行踏前一步,便望見了朱厚照,輕輕搖了搖折扇,笑道:“正是在下,牛兄弟鼎鼎大名,如雷貫耳,久仰久仰啊!”
朱厚照便懶洋洋的指了指:“坐!”
很快,一曲舞過後,朱厚照抬起頭看了過去。
“嚴大人有何指教?”他問。
“這……不敢當!”
嚴守行忙是抱拳:“咱隻是聽聞牛兄大名,特來謁見,牛兄弟人才儀表,佩服,佩服!”
朱厚照有些不屑,卻也隻得敷衍著:“往事不提,吾今年隻是險些考中而已,時運不濟啊,哎!”
嚴守行眼睛轉了轉,已是計上心頭。
考過了會試,殿試便穩妥了,也就是說但凡此人在會試中考中,接下來的官職……未必比他差。
但……沒考中,那便又是一個層次了,猶若天塹一般!
於是他湊前幾分,笑著道:“牛兄弟,舉人未必不可為官,你可知,近來有大機遇?”
朱厚照微微側目:“什麽機遇?”
嚴守行一臉的神秘:“加官升職!”
朱厚照更是訝異:“仔細說說。”
嚴守行緩緩道:“牛兄弟既然來了開封府,理應知道這開封、開州等地,水患不斷吧?”
“而今,天下富足,朝廷的銀兩也多了些,當想辦法治理河道。”
“換而言之,隻要朝廷出銀子,隻要我等將河道治理妥當,那便是無上功勞,必當升職!”
說著,湊前幾分:“牛兄弟,恰巧,老哥我這裏有個好差事,隻要你願意,老哥我保證你日後至少混個知縣當當。”
朱厚照不置可否:“以舉人的身份,為地方官?”
舉人自也是可以圍觀的,但卻要等朝廷的空缺。
而一般而言,舉人做官,一開始多是自小吏等做起。
“那是!”
嚴守行大咧咧道:“這差事做好了,老哥我必定升職,日後有老哥我罩著你,你想不做官都難!”
朱厚照好像來了興致似的:“那到底怎麽做?”
“改日再說。”
嚴守行大咧咧道:“今日隻飲酒,不提正事。”
飲酒,自不可能隻是飲酒的,需要有人作陪。
不過是,一名中年婦人興衝衝走了進來:“兩位大人,明晚,咱這裏將會來一個妙人,據說哪怕在京城都是頭牌的存在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